他顿了顿,缓缓回身,悄悄拉下她的双臂,“阿旋,我有些话要问你,你诚恳奉告我。”
行了二十余里,到了一处别馆门前,湛霄勒住缰绳,内里的人闻讯纷繁迎了出来。
湛霄归旋翻身上马,“父亲、母亲――”
“湛霄,火线的战事打完了吗?”
他却缓缓松开她的腰肢,安闲清算好她的衣物,“走吧,母亲还等着。”
马匹被缓缓勒住,他的个子很高,夜色中恰好将她严严实实挡住。
湛霄剥开她肩头的衣服,方才在内里没有重视,现在在灯下看得分清楚明。只见她凝玉般的肩头有一道深深的伤口,当时该当没有细心措置过,只草草洒了些药,以是现在都还没有完病愈合,他这一按又按出了血迹。
“这是甚么香?”他吻缀着她胸口的红梅问。
他不由一惊,松开她道:“如何了?”
他定了放心境,问:“阿旋,你当时为何禁止我杀阿谁贼人?”
归旋柔声道:“我没事。”
她的眼睛里渐渐蓄满委曲晶莹的泪水,“我……疼。”
他阴暗不明的眼眸中俄然火光一盛,伸手扣住她的肩膀道:“说啊,有何一言难尽!难不成你被挟制一番还挟制出个情郎不成?!”
那人脸上还是纹丝不动,连眼角都没瞟过来一分。
“他碰过我,只是亲过,我不喜好。”
春静昂首看着她,眼眶渐渐潮湿,“我还觉得再也见不到少夫人了。”
他越和顺她越焦渴,一条光润柔滑的玉.腿不由缓缓抬起,滑过他劲窄的腰,难耐地摩擦在健壮的背,他悄悄握住小巧娇小的秀足,缓缓揉捏,她像琴弦一样绷紧,展开眼,却只见他阴暗的眼眸里有模糊的烈火在燃烧。
湛霄目光一暗,冷声道:“你说。”
“我和他……还真是一言难尽……”
湛霄腾得一下子站了身来,神采乌青死死瞪着她咬牙说不出话来。
她只昂首微微一笑,
说完,湛霄便挟起她,几个起落便来到岸边一匹马背之上,用力一驱,健旺的战马一声长嘶奔驰出去。
他不由一愕,过了半晌,端倪之间怒意燃起,挥手一掌拍在书案之上,紫檀桌面顿时如粉碎委地。
湛霄寂静半响,然后点头一笑:“还是阿旋通透。”
她目光闪了闪,眼神躲了躲,牙齿咬了咬下唇,磨蹭半天道:“我……湛霄,你听我渐渐跟你说,不要活力。”
他俯□在她耳边道:“你再挑逗,我便在这马背之上要了你。”
归旋不由心中一惊,“明日就走……”
湛霄见她这个神情心中更怒。
归旋回了房,原觉得湛霄必定还在书房里回老侯爷话,谁知他已经等在房间当中。
谁能忍着不碰她?他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