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静却蓦地展开眼睛,用极力量一把将他推开,厉声说道:“你若硬是要这般糟蹋我,我便从这船上跳下去!”
慕楚舟低头看着怀中人儿,只见她一身白嫩肌肤如腻,一对小巧的玉鸽堪怜,虽不是惹火艳物,却也柳嫩花娇、身形风骚,不觉间垮下鼓涨,气血上涌。
可见到府邸他却沉默不语,过了半晌,问:“叨教蜜斯,这但是靖安侯府邸?”
回府路上,慕湛霄笑道:“本日以后,只怕我这惧内之名算是要传遍朝野了。”
当时天气已暮,他就如本日这般等在那边。
他分开她的唇,吮.住丁香小舌缠绕轻吸。
那人恼道:“快放开我,莫非你想断袖之名也传遍朝野……”
春静浑身一僵,面前蓦地呈现一个肥胖婢女被三个男人死死按在地上剥扯衣裤的画面。
春静蓦地惊醒,赶紧推拒道:“不要……楚舟……不要如许。”
他不似戏文中的君子谦谦如玉,可那萧洒佻达又有落寞不羁的笑容却印在了她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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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将酒杯递给侍从。
春静那处如电徒然紧绷,一股说不上是痛苦、是魂销,还是屈辱的滋味袭上满身。
春静看着他的背影,几番欲张口,却没有喊出声音。
南侯微微一笑,执起酒杯道:“本侯已酒力不济,此杯便由我侍儿代饮。”
她颤栗着,一时如火、一时如冰。
南侯却隽朗一笑,“刺史这是说那里话?我这侍儿乃内人所赠,常日里骄横惯了,还望刺史莫要见怪。”
江州美女多妖娆,席间马刺史宣了数十丽姬献舞侍酒,此中一姬容色尤殊。她着丽纱舞裙,身姿曼妙、既冷且艳,色艺双绝。
春静嘤咛挣扎,可纤手却渐渐有力垂下。
春静脸染绯霞,低头道:“我们男女私会本就于理分歧,我本日都不该来见你的……”
那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却让民气头一烫,宛春静宿世此生遭受的皆是些霸道丑恶的男人,何曾被人如许轻怜蜜爱的对待?
春静想了好久,还是去了。
真的如许走了。
“不……”她羞慌去遮,却被那眼明口快的朋友一口缀住上面的红梅。
***
春静道:“那你随我出来吧,我姐姐、姐夫气度豁达,见你千里迢迢而来定然不会再介怀了。”
这餐饭皆下来吃得氛围诡异,不过南侯仿佛表情甚好,他身后的侍从也被邀退席殷勤劝酒。
“啊……”
就在春静觉得这只是一场梦的时候,她的贴身小婢偷偷摸摸带给她一封信。上面写着:
两今后,靖南侯归京。
湛霄大笑,伸臂将她从中间的马背上抱了过来。
“嗯……”她浑身一颤、音中带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