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紧接着他便毫不喘气地驰骤起来,每一次都顶到极处几欲洞穿,尖厉地摩擦、狠狠地撞击、如火地燃烧、另有那一丝模糊的非常。统统格外磨人。
归旋的眼泪一下子落了下来,紧紧抱住他的颈弯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让你难过的,都是我的错。”
她不是不肯意,可忍不住哭声道:“慢些、哥哥……慢些。”
说完他已不疾不徐走到归旋身后,伸手将她拦腰抱起。
一时之间,她竟然呆了。
每次她落泪难受,他必会缓下来,抽出青筋狰狞的凶器,安抚够了再逞狂,可此次没有,只要愈来愈变本加厉愈来愈凶恶猖獗地占有。
她看着身上陌生的男人颤声道:“不要如许,不要如许,湛霄哥哥,我惊骇。”
说着她又快步走到衣柜前,亲身为湛霄去取改换的衣物。
“当然当真!”
他的肩头被雨淋得半湿,目色却格外平和腐败,一袭青衫潇潇而立,如一个冒雨归家的仕子,描述竟比平常温润无数分,仿佛一下子变回成当初阿谁清逸萧洒、微微一笑醉东风的月华公子,而多年来悍血杀将不动声色又融于骨肉的冷峻迫人竟全然消褪了。
湛霄道:“不忙,晚些再来唤我和夫人。”
这是那夜以后慕湛霄第一次踏足他们的卧房。
他唇角又微微挑了挑,低下头在她耳边柔声说道:“阿旋,你真混账。”
湛霄轻笑道:“这又何妨?很多权宦之家行房之时另有婢女在旁服侍。”
“你不低头便只要我低头了。你早晓得对吧?我拗不过你。”
这些年,她在床底之间被湛霄娇宠坏了,除了新婚期间的一两次他老是极尽爱|抚后才要她,每次都趁着最敏.感温馨最娇腻丰沛的当儿进入,可这一刻,干涩紧.窒的花道被他其状甚伟的器物生生逼开,如同扯破普通,炙烤般烫和疼。
她忙不迭点头:“认得,认得,随便如何罚都认!”
他忍俊不由,问:“当真?”
归旋闻言色变,不由昂首瞋目而视,却见他超脱敞亮的眼眸中带着促狭而又和顺的笑意。
“我……”
他叹了口气,走畴昔缓缓将她放在榻上,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我晓得,别哭了……乖,别哭了。错了认不认罚?”
他唇角还带着和顺清雅的笑,手却一下子扯开她裙底亵裤,她的话音未落便已沉身挺了出来。
这一刻归旋才晓得平常的湛霄究竟有多禁止哑忍,他肆意起来能将她生生钉死在床上!他是想将她钉死在身下吗
归旋回过神来,赶紧起家对书卿孔殷道:“书卿,快些摆膳花厅!对了,给少侯爷弄碗热些的姜汤。”
归旋和服侍洗漱的侍女们惊得目瞪口呆。
书卿愣了愣神,点头称是正筹办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