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九皇子已有些不耐,连声道:“晓得你不轻易,等会儿我好好赔偿你还不可么?”
乔巧儿定了定神,毕竟将到了嘴边的那句‘本来你就要过来验看赶牛节的筹办’咽了归去,转而委委曲屈道:“你大老远地过来?莫非我不是大老远地过来?现在不似过年那阵子,说一句出门去拜年就能走了,要瞒过我爹娘轻易么?”
偷眼看九皇子仿佛在犹疑不定之间,乔巧儿又哭道:“我对殿下如何,殿下莫非当真不知?若不是心中、心中……实在舍不下殿下,那日、那日……又怎会奉上门去!”
“哎呦,你还端上了!”九皇子扯过一块锦帕,感觉际微湿,用那锦帕擦了擦,嘲笑道:“你这是过河拆桥么?让我帮你办的事儿,都办好了,穿上裙子就要不认账了么?”
乔巧儿说着说着,声音渐次低了下去。
乔巧儿不觉白了脸,哽咽道:“殿下何出此言?畴前不过是父亲为着宦途,要走勋贵的门路,拿我去送礼呢!至于夏小冬,还不是因为她有来钱的门路,我想着,如果能给良妃娘娘做个帮手就好,如何就说到妒恨上头去了?!”
乔巧儿身子一僵,猛地站起家来,一言不进了净室,咣当一声连门都关上了。
九皇子看着那被摔得直颤悠的门,仿佛在看着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小老鼠。
“赔偿?”乔巧儿眸光流转,调侃道:“你竟然还不足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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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肯说就不说吧。归正我也只是提示你一声。”九皇子实在并没太当回事儿,笑道:“想不到辰砂经了火,愈毒得短长。现在椒房殿的事情,看着畴昔了,实在明松暗紧,只要宗人府不再理睬,慎刑司和大理寺都还在查,你谨慎些,别让人查出尾来便是。”
“哎、哎――,别走啊。”九皇子伸手一捞,只捞到大氅的一端,赶紧扯住了,笑道:“闲事儿还没说呢,你如何就要走了。”
“有事儿说事儿。”乔巧儿已经仓促擦拭了一下,穿好了衣裳,正在梳头:“没事儿总找我干甚么?归正皇上已经指了婚,转头老是你的,日子长着呢。”
乔巧儿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嘲笑道:“殿下如此高贵的人物,跟个‘好玩意儿’有甚么好说的?趁早放开了手,好从速再去找别的玩意儿去!”
说着珠泪盈盈,竟真的哭起来了。
“如何能够查到我这里来?”乔巧儿奇道:“没甚么东西跟我有关啊。”
没事儿呢,天然大师没事儿。如果有事儿呢,乔家说不定就一体被扯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