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借口保胎求药,可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觉得这不过是像人参一类的补药。但是楚茵如何能不晓得?大青根内里人传的玄乎,实在只在防治风寒有奇效罢了。
很快,南歌又被派去太病院再寻好药,瑶华殿因这遭变乱喧闹起来。
南歌在一旁气得颤栗,闻言上前狠命将人拉开,但也不敢真的对舒妃做些甚么。
舒妃不信也就罢了,她早有预感,就是白让她说几句也没甚么。
“是。此事娘娘不计算,奴婢却咽不下这口气!皇上若要指责,只怪奴婢妄议妃嫔便是。”南歌狠磕了个响头,咬字清楚地论述起来。
“至于舒妃——”他眼暴寒芒,语气说不出的森然狠决,“奉告她,她如果没用到这味楚家秘药立即就小产身故,朕再考虑把药给她。”
“求药去太病院,来这儿闹甚么。”天子更加不快。
“楚妃这一巴掌,同为妃嫔,谁给她的权力打下去?”
楚茵冷眼旁旁观了一会儿,最后双睫垂下,唇畔浮起清美绝伦的浅笑,“阿延何必如此起火,莫非你忘了吗——”
白薇想了想,感觉这会儿细看也确切不太便利,还是等天子走了再做切磋的好。
【悔过值上升2%,总计百分之42%。】
彼时舒妃并不晓得楚茵是天子的心头好,但她晓得在本身受宠前,最受宠的恰是楚妃,以是她抱着一种奥妙的心态来了。
“当真是没有了?”舒妃傲气凌然地斜她一眼,对浣纱嗤笑道,“你瞧,又是一个见不得我受宠的。”
可那阵子刚废后,天子忙着措置后续,底子顾不上她。南歌大雪天在御书房门外等的瑟瑟颤栗,就为着等宫人去通禀一声,却因为她不受宠,从没传到过天子的耳朵里。
这是阿延的打算,她不能一时打动毁了它。
南歌闻言一急,也顾不得这是皇上承诺的事,脱口就说:“这那里是保胎药!不过是治风寒的药罢了。娘娘也忒好性儿了些,莫非您忘了当初……”
自上回舒妃从台阶上摔下来又被茵茵闹了一通以后,怀相不好他是晓得的。只是瞥见她的肚子不免想去茵茵和他的孩子,他鲜少过问。
用餐时的氛围渐渐地和缓下来,除了推杯换盏的清冷脆声,间或他也夹一筷子楚茵喜好吃的菜,或是体贴一番。见她没有全都回绝,偶尔也会尝一尝,就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脸上的笑容更加现显。
舒妃见她和个木头人似的不动,抚动手炉嘲笑道:“看不出姐姐还是个脾气犟,不知改过的人。既然如此,少不得我来帮帮姐姐了。”
“南歌!”楚茵截断了她的话。
南歌接了小宫女的讯儿时,立即仇恨道:“又是她!娘娘现在不似畴前,难不成她们还敢胡来!”
天子抚摩着楚茵鬓角的疤,心疼不已,头一回不筹办对女人留手。冷声命令,“你亲身脱手,若不让她一样留一道疤,不准返来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