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此时已经不再开口骂了,骂也无济于事,明天暗沟里翻船、粗心失荆州,竟然被这死小子得逞。江宁,你等着,今后老子再对你客气就他妈不是人!等着我把你-操死的那天!到时候老子必然要摆三天三夜流水席好好庆贺一番,然后给你送个花圈畴昔,写上“此人菊花已烂,真乃罪有应得”!
秦非暴吼:“操,你敢来真格的?你他妈会吗,你个小处-男!”
没有前-戏、没有接吻、没有抚摩,只要两个健壮的身材,一人侵入,一人被迫只能接管,这绝对是秦非这辈子最糟糕的经历。
秦非还半躺在副驾驶位置,很久都没有说话。
不知为何,秦非总感觉刚才江宁看他那一眼,另有说出母亲忌辰时的语气,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逼迫感,他直觉江宁在提到本身母亲时表情是很庞大的。
江宁的心头没法按捺地微微一漾,实在这个男人温馨的时候没那么招人讨厌。
秦非咬牙切齿:“你他妈行不可?不可就别逞能!妈的疼死了!”
“莫非你又体味我吗?秦非,你口口声声地说对我倾泻了多少至心,可你对我实在连最根基的体味都没有!”
这话说完,他像是下定了决计似的,脱手去抽秦非的皮带。
江宁收敛目光,从秦非的身上坐起来,翻开车门,这时他才发明,就在两人胶葛之际,内里已悄悄下起了雨。
借着微暗的灯光又看了看秦非,那人的神采煞白,双眼禁闭,仰躺在车座上,一副放弃挣扎的模样。偏是如答应贵一见的哑忍,让秦非看上去有了另一番说不出的神韵。
“废你妈话!”秦非骂道,“江宁,你是跟我有仇吗?往死里整我!”
手上没有润-滑东西,只好委曲秦大少,用吐沫代替。
江宁捅出来的时候,两人同时痛呼出声。
他又盯着秦非的脸看了好久,才深吸一口气,解开秦非手腕间的领带。
秦非这么一抬腿,江宁顺手抓住他的小腿,往两边压去,两条苗条笔挺的腿被分开。
江宁为本身一闪而过的设法感到愤怒,他咬紧牙,猛地发力,全根冲了出来!
秦非歪着头、闭着眼,死死地咬住嘴唇。
江宁低低地哼一声,额角也落下了汗珠。
“你还不清楚我想做甚么吗,你不是很善于这类事情吗?!”
江宁摸了摸被秦非打得火-辣-辣的脸颊,暴露一个冷酷的笑容:“感遭到疼了?本来你也是有疼痛感的。”
这姿式……实在是令秦非愤恚得想咬人!
他一边喊一边抬腿就想踹江宁,手被绑着,老子的腿还是自在的,踹死你丫的。
“这就受不住了?如果你我换个位置,躺鄙人面被虐的人是我,你还能感遭到疼吗?不切身材验一次,你永久不晓得别人的痛苦!”江宁面无神采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