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的话没说完,秦非已经抓起茶几上的东西朝他扔了过来,甚么烟灰缸、杂物盒,全朝江宁飞过来,江宁遁藏不及,被一个遥控器打到脸颊。
他扭头瞪江宁一眼:“用你管!我在本身家里还不能喝口水?”
走到厅里,他一眼瞧见江宁侧身躺在沙发上,身上只盖着他那件淋湿了的洋装外套,窗外雨过晴和后的月光恰好洒在男人的脸上,本就白净的皮肤仿佛披了一层光彩,更加地吸惹人。那张五官精美的脸庞在熟睡时敛去统统决计的、偶然的神采,那么安静,脸上的伤被贴了创口贴,不但不影响他的俊朗,反倒多了几分阳刚气味。
“去你大爷的!”秦非这个来气,大春子就是个丧门星,他被人强-奸了还不敷,还来个轮-奸!
“之前我说得很明白,让你跟我保持间隔,是你几次三番……”
“沉着?我如何沉着?!你现在脱了裤子让我-操一次,我就能沉着!”秦非扯着嗓子吼怒。
秦非躺在床上一边狂擦鼻涕,一边哀嚎着骂道:“真他妈的不利,一碰上你老子就不利,十多年没感过冒,都是你这个不利鬼催的!”
秦非吃完药,肚子空的慌,就吃了一个鸡蛋,然后蒙头大睡。
后半夜,秦非口渴醒来,挣扎很久,无法地起床去倒水喝,他有个弊端,只要前一天早晨喝酒喝太多,夜里准口渴。
“谈你麻痹!”秦非脾气本来就不如何样,从被江宁上了今后更是差得要命,几近句句脏话。
秦非在寝室里实在底子睡不着,他一向竖着耳朵听江宁的动静,直到江宁都清算安妥躺下后,他才烦躁地在床上翻了个身,这么一翻身,连带着前面还是很疼,他不由得恨道:“江宁的技术烂死了,的确是硬往进戳,铁人也禁不住他那样生做!”
秦非的公寓很大,复式的楼房一共两层,共有四百多平,客堂、书房、健身房一应俱全,乃至二层另有一个很大的露天花台,但独一贫乏的就是寝室。
大春子跟进寝室,嘴里没一句好听的:“瞧你那样,一脸蕉萃,跟被人轮-奸了似的。”
秦非手里恰好端着刚才江宁给他倒的那杯热水,想也没想,连杯子带水全部朝江宁扔了畴昔,不偏不倚地砸在江宁的后背,杯子掉在地上摔碎了,热水洒在江宁的衬衣上。
江宁清算完客堂,一看表已经深夜一点多了,只好过夜在秦非家。
江宁跟秦非对视一眼,站起家说道:“我走了。”说完就拿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往门口走去。
这么大的屋子,竟然只要一间寝室、一张床!!公然是单身王老五的公寓。
“你他妈连句话也没有,想就这么走人?!”秦非吼道,“甚么美事儿都让你摊上了,甚么便宜都让你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