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在早晨八点多回到公寓,拿钥匙翻开门,一股浓烈的香气劈面而来,是晚餐的菜香。
秦非撂下电话后,给本身点了一根烟,坐在办公桌后,一向坐到天气全黑。
他的目光落在江宁骨节清楚、苗条白净的左手上,哼笑着道:“你说我该给你戴到那根手指上呢?”他伸脱手,用手指悄悄摸了摸江宁左手的知名指,“很可惜,这个位置不是留给我的。”
秦非夹菜的行动刹时定格,抬眸迎上江宁的目光。
江宁保持着阿谁行动,好久都没动,直到他的胳膊有些麻了,这才收回击臂。他拿起阿谁圆盒,没有翻开,原封不动地收起来。然后像平常那样去洗碗、清算厨房。
江宁草草扩大了几下便迫不及待地冲出去,两人疼得同时一声低哼。
秦非放下酒杯,从裤兜里摸出一个红色丝绒的圆盒放在桌子上,然后拿起筷子夹菜吃:“前些日子定做的,想等你生日时送给你的。”
江宁感觉方才咽下的那口酒一点都不纯粹,美满是苦涩的,那里有半点法国窖藏的味道?
“嗯。”秦非应了一声,夹面前的烧茄子吃,随口道,“茄子烧得还不错。”
江宁终究还是忍不住发作了。
现在分歧了,内里触及到性命官司!如果肖瑾真去自首,是能够跟沈中华弄个鱼死网破,但遵循现在手中质料来看,肖瑾一旦被判刑,就绝对不会轻判!
“返来了?”江宁腰间系着围裙,手里端着两个盘子正往餐桌上摆菜品。
秦非躺下后就背对着江宁,一言不发。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沈中华已经惦记上了,这个贼必须得完整处理。”
熟谙江宁这么久,他是第一次看到江宁的眼睛里有了热度。
“嗯,”秦非喝下一口酒,有点讽刺地说,“刚追你那会儿就记着你的生日了,想着给你生日欣喜甚么的。”
这一刻,秦非有点信赖江宁真的被本身掰弯了,不但弯了,还魔怔了。
倒是江宁还在看书,看得挺当真,也没有筹算睡觉、或者跟他谈谈的意义。
江宁把餐桌摆好,回身看到秦非还站在门厅那没动,便说道:“别愣着了,去洗手。”说完又进厨房了。
江宁抵着他的额头,贴着他的嘴唇,粗重地喘气:“你他妈别跟我欠了你多少钱似的,跟你在一起这么久,该做的都做了,我好好的直男被你搞弯了,你想踹掉我,也得看看我是那么轻易被踹的吗?!”
“嗯。”秦非被撞得低吟出声,咬紧牙关,冷哼道:“我玩够的东西一贯是直接抛弃的。”
秦非从他打通的沈中华亲信那边得知,沈中华实在是个法盲,统统的条约条目全数都是部下一个女状师帮他敲定的,沈中华很信赖这个女状师。秦非拖了这么久才签条约,也是给本身留出时候搞定这个女状师,拉拢不成绩学沈中华玩威胁,归正女人的缺点很好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