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九眸色一凛,从刚才她就思疑,上官美人有磨镜偏向,当然,任何朝代都免不了呈现这类有特别癖好的人,以是也不算奇特。
花九只听闻本身的脚步声,乌黑的夜,偶有摇摆不清远远吊挂的灯笼,光芒微小,莹莹之光像极绝望中那点随时会幻灭的但愿般,带着飞蛾扑火的惨烈。
“你想奴家如何调教?”上官美人抚摩了一下花九手背,然后靠近她,近的几近能够闻到她的女儿体香。
“上官自是绝代才子,可惜……”花九还想说甚么,快速一阵视野恍忽,头晕猛的袭上来,指尖顿觉绵软有力,这类古怪感受迅猛地蹿入四肢百骸。
“天然,”上官美人眼睛弯如新月,靠近了拥花九的纤细身子抱满怀,乃至还抬高红唇在那白净如骨瓷的脖颈上轻啃了一口,满足的叹谓一声,“扫兴燃香,加上白菊清茶,便能勾人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