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博得这些美人一笑,换了是我,或许不会在乎,偏巧那打水的跛子士人是个烈性男人,他以为平原君家的美人是在耻笑热诚他。”
“是啊。”李谈也这么感觉,又道:“平原君也是这么想的,就当这是个笑话,将那士人轰出门外去了,还对门客们说,这罢癃竖子,竟因一笑而要杀我爱妾,真是过分度了。”
固然有些无法,但这就是战国期间的民风,士人具有极高的自负心,受不得气,而上到诸侯,下到卿相,偶然候还真是不得不像供祖宗一样服侍这群士人。
明月吸了口寒气,说道:“这士人还真是心狠,虽说士可杀,不成辱,但光是为此就要那美妾的命,也真是度量狭小,非大丈夫所为。”
李谈一拊掌道:“然也!平原君的门客通过此事,以为平原君更看重美色,却轻怠士人,因而才纷繁告别而去。”
朝李谈一拱手,明月道:“多谢提示,平原君的经验,我当服膺在心,不过……”
战国期间最缺的是甚么?人才!
明月淡淡地说道:“我明白了士心不成怠慢,贫贱者能够骄人,然繁华者却不能骄人,你是担忧我的申明自此被废弛,再也没人来投奔我,对不对?”
指着平原君家的高楼,李谈提及了那件在邯郸街巷传播甚广的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