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还想说话，但是看着他俊美的面庞中模糊透出的冷峻，便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只得恨恨瞪了月无缺一眼，悄无声气退了下去，只余那两余吓得神采发白的侍女手足无措地侍立一旁，不知是该持续留下侍茶，还是跟世人一起拜别。

凤十一的目光却在这时转到沉默立于一边的姬无欢身上，脸上浮起一抹似讥似嘲的笑意：“少尊殿下可愿见你的母妃？”

“甚么意义？”凤十一拿茶盖冷冷拂动手中茶杯水面上的茶叶，嘲笑道，“你是个聪明人，不要揣着明白装胡涂！不要觉得把我偷偷送出宫，剥夺了我皇子的身份就甚么事都没有了。自我懂事起，我便立下毒誓，需求颠覆奉圣之国，杀掉统统参与暗害我母妃一事之人，替我母妃报仇雪耻！”

凤十一的眼神暗了暗，一边悄悄压下胸口翻滚的血气，一边不动声色道，“就算你的技艺比我强又如何，此时胜负未分，谁又晓得，谁能笑到最后呢。”

“没想到我百般估计，你的技艺还是超出了我的料想以外。”凤十一眼眸微眯，抬袖渐渐擦去唇边血迹，死死盯着月无缺，缓声说道，声音里透着一股杀气。

凤十一唇角勾出一抹嘲笑，俄然窜改了进犯方向，朝着萧兰华一掌接一掌打去。月无缺吃紧回身，将萧兰华藏于身后，翻掌硬接下他的出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