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
言语间,他又一个方向盘打死,差点跟旁车撞上。
手机搁在我腿上,我呼吸放缓,扭头看向窗外,一排灯红酒绿,好不热烈。
期间,我收到条短信,是汪文的。
……
“你要在秦颂面前说得上话,你大可叫他别找我,但你没找他。”
没多久,电话里传来小白以外的声音,带着冲动和镇静。
我定了定神,“很老练。”
汪文目瞪口呆的,反应过来后瞪我,“黎西你发甚么神经!你砸小白车干甚么!”
小白回了两句,汪文哄他,“你别往内心去,我都说了,我真的只爱你一小我,你老是不信,我真想把心取出来给你看。”
“甚么?”我故作茫然,“我真忘了。”
汪文没回。
“谁?”
我嗤笑,扭头就把手里砖头朝汪文脚上砸,他趄迾后退,冲着我痛骂,气愤的要过来脱手打我,被中间的小白拦下。
“你温白不过如此。”
当初我爸妈给完首付,汪文热泪盈眶,他说这辈子最荣幸的是讨到我如许的媳妇,是我给了他一个完整的家,他发誓,会对我好一辈子。
从楼梯上快步下来的顾琛,他眼神阴鸷,透着几分恶感。
她努了努嘴,又去了别处。
就像他拉我进包厢陪酒那天一样,就像我求他别中断交易那天一样,他视我为氛围。
“我向你包管,是,我忽视了你的感受,今后我更加还你好不好,你要甚么我都给你买,你不是想去欧洲玩儿吗,我恰好偶然候,另有点存款,我带你去。”
是汪文的。
哦不,他姓顾。
他难堪的看我又看汪文,眼睛里泛泪光,谨慎翼翼的劝,“算了算了,姐姐能够表情不好,别怪姐姐。”
像落了块石头,不断说着对他没用的感激话。
上了车,他油门踩得重,在岑岭期的车辆间快速穿行,像不要命了样。
“嘭。”
之前感觉被忽视的热诚。现在不一样,心空得很,难受。
除开我外,秦颂跟多少人勾搭上过。
他侧脸紧绷,“你别跟他。”
都是因为我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