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剑江湖_第七章 都是可怜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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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羽士声音如古井般哼了一声道:“徐暄灭越以后,第二年又马不断蹄灭了西楚三千大戟士,就此一战安定了中原西方,帮陈铮布足虎视北齐的棋法章路。实在景州阵势庞大,西楚据天险而守,又有春秋八战陆战第一的大戟士,按事理每个十年八载打不下来,但是徐暄恰好就做到了。而之前号令的极欢的西楚士子,一边沮丧骂着徐暄的无情无义,一边同仇敌忾地骂西楚皇后的红颜祸水,一国兴亡竟然让一女子肩挑,亡了便亡了,不成惜。

肮脏老羽士等徐江南坐下,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徐江南,这才开口说道:“此次过来给你说说当年江湖上有个姓徐的墨客。”

徐江南仿佛此番听到了很多没有听到过的事情,迷惑反复道:“八品?知命?”

徐江南坐下后感觉有些奇特,之前老羽士同他说江湖事,从不带姓名。就像曾听到的一名剑客一剑截江,他觉得只是诬捏出来的事,不然如何不敢道出姓名?直到厥后,跟着李先生坐着渔民的小舟由水路入陵州,路过一处刀削斧劈般的绝壁。绝壁一面如镜面般光润,昂首望去,云海环绕,竟然高过千丈。

徐江南听到这里,很想问问老羽士,李先生能不能赢下那本书?想了想还是忍住了。但是瞧老羽士的神采便催声问道:“厥后呢?”

像是感遭到庞大落差感的徐江南惊声道:“死了?如何死的?”

徐江南意兴阑珊,有气有力道:“那老神仙你说吧,小子听着便是。”

老羽士叹了口气:“厥后?厥后西夏的太子,也就是当今的皇上带了个长安宫内手力最强的侍诏过来,仿佛是想向长安城的人证明最超卓的棋手在我们西夏。”

说到这里,老羽士看了看欲言又止的徐江南,笑道:“你是不是想问,阿谁墨客为甚么不去找份行当作做?但是这天下阿,清流说了算,私奔一时,他说你感冒败俗。比及你私奔到了鬼域以后,他又说你回想及之,可歌可泣。你别看现在西夏大要独尊儒术,私底下但是那三千阴阳纵横家在把纵。

仿佛心脏被重物狠狠砸中的徐江南顿声道:“那越国贵妃?”

徐江南神采耷拉。“那他道法超群?”

老羽士拂了拂山羊须,接着说道:“当然短长,那几年的天下评,上卷只要九人,徐暄独占了两名额。固然有北齐那位黄门郎的捧杀之嫌。但也只要这般国士无双的徐暄有胆色同你口里的先生在白鹤楼一番棋落子三十万百姓存亡。”

徐江南不屑一顾道:“几本破书罢了。”

平生一日无酒一日不欢的牛鼻子老羽士声音俄然含混起来。像无酒而酣醉。

老羽士也不点破,像自顾自地品一坛年事长远的老窖头,娓娓说道:“这个墨客当年是真穷,穷酸到他媳妇都是用手腕骗过来的。当年呐,还是春秋七国,西夏京都还是长安。也不知他使了甚么手腕,西楚景州一名出世书香家世的繁华蜜斯竟甘心跟着他私奔三千里,一起风餐露宿,逃亡到凉州长安,在长安郊野荒败的城隍庙临时住了下来,两人风吹日晒的,带的财帛早已花散洁净,到最后他媳妇带出来的金银金饰,全低价当给了商店,聊以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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