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休想!”傅瑶如冷冷道:“她是甚么身份,凭甚么有资格嫁给侯爷为正妻?妈妈,你又不是没听过外头那些人说的话,她那样的身份,给侯爷当妾都不敷格……”
傅明月急的赶紧去穿鞋,只道:“快,快让她出去!”
施妈妈扭头一看,只见着廊下挂着一串风铃,这风铃,她记得很清楚,还是顾则淮当初从西北捎返来的。
施妈妈恨不得感觉身上的盗汗都出来了,“别管她够不敷格,现在她都已经是镇南侯夫人了,你这话如果要人闻声了,但是了不得……”
施妈妈最怕看到她这模样,她这模样的确和她归天的姐姐一模一样,这两人啊脾气看起来都是好的,可倔起来那是九头牛都拉不返来的,只道:“现在镇南侯府已经有夫人了,你呆在镇南侯府又是做甚么?莫非,是想要当妾吗?如果你姐姐晓得了,只怕地府之下都不得安生啊……”
本日她坐在窗前,这是她常日里最爱坐的位置,看着外头发楞,打从她起来以后就一向没有说话。
施妈妈吓得恨不得用手去捂她的嘴,只道:“女人,今后这类话可千万别说了!”
本来她是筹算一归去就歇着的,可却被顾则淮生拉硬拽地吃早餐,因为太累的原因,她比昔日多喝了一碗粥,多吃了两个菜包子。
傅明月用心喝了最后一口粥,见着顾则淮早已经吃完了,只道:“侯爷如果有甚么事儿,那就去忙吧!你的公事也担搁了好些日子!”
“那就算是甚么?那样,就算是功德美满了是不是?”一向没有反应的傅瑶如猛地回身,目光冷冷看着施妈妈,只道:“妈妈,我是不会嫁人的,这辈子,我除了镇南侯府,哪儿都不会去。”
顾则淮见着她比平时吃的多很多,也不再勉强了。
念星只感觉自家夫人是越来越叫人捉摸不透了,只道:“夫人,方才返来的路上,您不是就说困了吗?”
施妈妈见了只感觉不当,劝了傅瑶如好几次,可阿谁时候傅瑶如就已经开端没将施妈妈放在眼里了。
此时现在的傅明月已经脱了鞋,侯在一旁的念星听闻这话,想也不想就道:“我们家夫人现在要睡觉了,你们要瑶如女人晚些再来吧!”
施妈妈覆在她耳畔说了几句话,到了最后傅瑶如的眼睛倒是垂垂亮起来,只感觉她必然会赢。
年幼的女人老是敏感而脆弱的,她总感觉顾则淮看向她的眼神不一样,仿佛带着密意,又带着惭愧,仿佛另有更多。
她展转反侧半个月,终究还是顾不上女人家的矜持,头一次大着胆量去找顾则淮,说要顾则淮从西北给她捎礼品返来。
“就算是……就算是你现在一时候想不明白,可别的不说,去正院给新夫人请个安,问个好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