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则淮顺势将这个题目又推了出去,“那遵循皇上的意义是,这仗是打还是不打了?”
邱皇后当初曾有过一个女儿,还是她的长女,是备受等候,只可惜,阿谁孩子刚生下来没多久就短命了,左不过是个女儿罢了,皇上也不会很在乎,可孩子都是从母切身上掉下来的肉,邱皇后天然悲伤,等着邱慕嫣出世以后和邱皇后短命的女儿长得是极其类似,两人左边大腿上的胎记都在同一个位置。
这辽东一带,再没有人比顾则淮更熟谙了。
汪泉轻笑一声,“侯爷可真是忙啊,忙得早朝不上,忙得连皇上的召见也不去,咱家不晓得替侯爷在皇上跟前说了多少好话啊!”
汪泉本日来实在是为了这事儿,他晓得顾则淮现在有多看重这位新夫人,只低声道:“咱家跟在皇上身边,听到了皇后娘娘说过几句话,这皇后娘娘说是新夫人进门后,还没见过新夫人了,想要甚么时候将新夫人召进宫里头见一见。”
他能做的也只要这么些了。
此时现在,书房里头的汪泉已经等了好久,光是茶水都已经喝了两盅,他汪泉已经很多年没有碰到如许的事儿了,若不是此人是顾则淮,他早就甩袖子走人了。
傅明月只道:“侯爷有事就先去忙吧,我这边有丫环陪着了。”
顾则淮只喝茶,不说话。
“临时不说辽东那一场战役没甚么胜算,辽人本来就比我们生得高大威猛,就连战马都比我们的要英勇,一是现在我们这边粮草不敷,之前又去四川剿匪了一趟,将士们要疗摄生息一阵,如果这个时候去辽东……”
他也难啊,既想要繁华繁华,可皇上那边交代的差事儿他也得好好办下来,要不然,皇上凭甚么一如既往的看重他?
“皇上就是拿不准,以是这才派咱家来问问侯爷的意义!”汪泉一抖衣袖,表示本身今儿穿的是常服,“咱家和侯爷也不是甚么外人了,侯爷当着咱家的面,莫非还能有甚么话不能说吗?”
顾则淮淡淡道:“要他去书房等我。”
顾则淮玩弄动手上的茶盅盖子,只道:“我天然是晓得的,我更是晓得,皇上怕是想派我出兵讨伐你辽东了,要不然,皇上何至于这些日子又是给我犒赏宅院,又是说要给我加官进爵,更是连犒赏美人儿的话都说出来了,放在先前,皇上甚么时候情愿将美人割让出来?”
他们之间已经是很熟谙了。
实在说实话,顾则淮从未信赖过汪泉,现在只淡淡道:“汪公公是个聪明人,既然是聪明人,那我就翻开天窗说亮话了!”
提起到傅明月,顾则淮脸上总算是有了些神采,只是这神采,看起来不如何痛快,“之前我不是传闻这邱慕嫣是想要许配给齐阁老的孙子吗?如何,邱慕嫣又不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