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她经常听人说伶人无情,说是演戏演的多了,会成真,现在的她就像是个伶人似的,这豪情仿佛也一点点变得真了……
顾则淮笑笑:“你们说便是,我等她。”
傅明月侧头看他,顾则淮手里摩挲着茶杯盖,“你下午另有一盏药要喝,该归去了。”
傅三娘慌了神,忙说:“侯爷……这、您不说句话吗?”
既然顾则淮过来了,必定不能围着炕说话。
她叮咛了傅三娘这句话,丫头已经打了帘子。
那本身那些话当着镇南侯的面说出来不就更好了,傅明月为了保全本身和傅家的颜面,如何也不会不承诺的……周妈妈心中了然。
周妈妈忙冲着傅三娘使眼色,给顾则淮施礼。
“你们的难处我明白,但是三姐姐你也晓得,皇上的心机谁能猜得透……何况我也是个内宅妇人,想帮也不晓得如何帮啊。”傅明月说。
掐了傅三娘一把,?叹了口气,周妈妈眼眶微红,又忙取出汗巾擦眼睛:“瞧瞧三姑奶奶,现在吃不下睡不好,连接七姑奶奶的话都接不下去了,内心想的满是二房的糟苦衷儿……”
何况是在顾则淮面前。
傅明月又问起傅家大房新出世的孙女来,“……她现在会说话了吗?我记得前次看她,已经能坐起来了。”
说着就站起家,牵傅明月起来。
她们主仆这边正说着话,傅三娘贴身丫头很快走出去,语气有点严峻:“姑奶奶,我看到一个男人陪着七女人过来,长得很高大……能够是镇南侯。”
她余光往中间一瞟,发明顾则淮正闭目养神,仿佛底子没听到她们说话……这顾则淮如何不按牌理出牌!
傅三娘不晓得周妈妈是何企图,问她:“如何,莫非你的话比我更有效?不管如何说,我都是她的堂姐,现在她嫁的人身份再高,可到底也是新媳妇,莫非就不怕我在镇南侯府嚷嚷,惹得她名誉扫地?””
傅明月能回绝吗?回绝就是不孝不义,镇南侯还坐在这里,她不会这么直接的,就是镇南侯听到,也不美意义不承诺!
傅三娘嗤之以鼻,“她啊,向来是眼高于顶,她看得上的,别人看不上她,看的上她的,她看不上人家,叫我说,别说他的婚事由伯祖母出面了,只怕谁出面都没体例……”
傅三娘这是第二次看到顾则淮,第一次是顾则淮来傅家提亲,不过阿谁时候只是远远看着,没有近看。
傅三娘只道:“妈妈,既然镇南侯过来了,我们直接求他不就好了,免得还要看傅明月的神采。”
傅三娘坐到了中间一个小厅里,这个小厅摆了六把太师椅,正对槅扇的墙上挂了幅孔子像,供了一个鎏金的香炉。
顾则淮浑然不知,在内心思考着要不找个时候将统统的统统都奉告傅明月算了,就算是母亲在地府之下也不会见怪本身的,只是现在她怀有身孕,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不管如何样,也得等着孩子生下来以后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