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想着,我拿起电视遥控器,翻开了电视,调到消息频道,上面正播放着早间消息。并且音量调到了最大声,全部病房内都是主持人字正腔圆的播音声。
我幸灾乐祸的说:“白护士,睡姿可真是不好啊,竟然能从椅子睡到床上。”
护士的神采变得更加庞大了,我恨不得直接用手背上的输液管勒死这个家伙,我只能更加用力的拍打白沐霖,并且沉声说:“你从速起来!要睡回家睡去!”
白沐霖本来宁静的面庞多了几分不耐,她皱了皱眉头。然后下认识的伸手捂住耳朵,但还是不肯刚展开眼。
方姐和红姐的自顾自说话一脉相承,她没有去听白沐霖的解释,而是把早餐盘和筹办好的药水袋和针筒之类的都一股脑递到她手里。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她一点反应也没有。大抵是昨晚我睡着的时候她还在陈龙伏的病房帮手,忙了一早晨太累了吧。
还和李先生睡在一起,这句话方姐没有说,但别成心味的神采就是这个意义。
我在板屋这两个字上打了一个叉,申明这一条线索已经断掉了。然后又在悬案上点了点,现在或许只能从悬案这里动手了。
我则看着上半身都藏在被子里的白沐霖,很有些无语,好家伙这都不醒,也得亏是我现在没有废气要排,不然放个臭屁,定叫你臭晕在被子里不成。
白沐霖赶紧摆手,她就是再痴钝也晓得方姐曲解了:“不是啊,方姐。我是睡相太差,以是才不知如何睡到了病床上的,一开端我只是坐在椅子上歇息的。”
我把电视音量调回普通程度,不再管白沐霖。百无聊赖的换了几个频道,早班的护士就翻开了房门,她端着早餐的托盘朝我笑道:“早上好,李先生。”
说完方姐就哼着儿歌走出了病房,只剩下白沐霖拿着一大堆东西风中混乱。
白沐霖还是一副没有睡醒的模样,她还是坐在病床上揉着眼睛,迷惑的问:“不是昨晚你说让我措置完陈龙伏的事情就返来找你的吗?我返来的时候你都睡着了,我坐着坐着也困了,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然后满脸怨气的嘟囔着把架子上方才用完的药水袋拆下来:“都怪师父你,自从你住院后,我就早班晚班连轴转,现在几近要二十小时不间断上班了。”
也瞥见了正趴在我床边呼呼大睡的白沐霖,她的双脚还放在椅子上,但是全部身材几近都躺在了病床上,伸直成一团枕着双手甜美的进入梦境。
方姐倒是目光炯炯:“我晚班带早班的,过来给李先生送早餐,趁便换袋药水。我还觉得沐霖你晚班结束就回家了呢,竟然还待在这里。”
一向端着托盘的护士假装清嗓子,咳了几声。
我头一次感受这么称心,畅快的笑了起来:“这就是你一向笑话师父的代价,善有恶报恶有恶报啊,真是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