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仅仅是方才开端罢了。
听到大姑奶奶,我俄然看着奶奶,问她说莫非太爷爷说的是真的,奶奶点点头,我又说大姑奶奶现在的丈夫不是已经帮她改命了吗?
怪不得那天奶奶会和我说,这幅图是独一无二的,撕掉了就不会有第二幅了。我沉默了好久,感觉太奶奶的话很值得沉思,看她临终说的那些话,仿佛也晓得图里的奥妙,莫非他们早就晓得供奉的是邪灵,但是却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启事,却不得不供奉下去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奶奶一向看着我,我听得目瞪口呆,因为这张图不是奶奶扯掉的,而是我撕掉的,因为那晚我扯掉以后将它撕成了碎片,当时我神情恍恍忽惚的,只记得仿佛模糊听到了奶奶的尖叫,她的脸完整扭曲成了不成思议的模样。
奶奶闻声我如许说,却摇了点头,她说那些名字都是一代一代写上去的,乃至到太爷爷这一代都没有再往上面添过名字,别说奶奶,只怕就连太爷爷也不必然晓得上面都写着谁,我问那没有族谱或者记录吗,奶奶说族谱到太爷爷时候就已经断了,至于记录,当然是没有的。
奶奶说这她早就发觉到了,从家里开端呈现一些不一样的事情以后,她就感觉供奉的老佛祖有题目,奶奶一向都没有和我们说过,在我出事之前,她每次上香,香炭都会很阴暗,常常烧成催命香的格式,持续一向都是如许,一向到我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