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先生找了一些东西来把这块石板给撬起来,等石板被撬开拿掉以后,果然只见上面有一个黑漆漆的洞穴,石板下头竟然是空心的。
我带着先生去到了那间屋子,只是不像那晚那样门是开着的,先生上前去把门推开,然后门就“吱呀”一声开了,先生站在门外往内里看了看,就走了出来,我也跟着出来,只见整座屋子里都是暗淡的,即便是如许的白日,启事是除了门以外再没有任何能够通光的处所,如果把门这么一关,内里纯粹是个黑屋子。
我惶恐地看着这一幕,先生再次朝我做一个噤声的手势,表示我不要发作声音来,只见这双鞋和人影都是朝着我走过来的,然后我感受这个影子站在我了我身边,从鞋尖的朝向来看,他和我们站成了一排,就和我肩并肩地站着。
隧道?我们统统人都面面相觑,这下头修隧道做甚么,奶奶说她向来就没听太奶奶他们提起过,先生说很能够太爷爷他们也不晓得。
先生找了一根蜡烛点了往上面照了照,哪晓得这一照下去,只见上面竟然是一个地下室的入口,先生照过一遍以后,问奶奶说知不晓得这下头是放甚么的,奶奶摇点头说她底子不晓得。先生等了一会以后,说他先下去看看,就点了一根蜡烛跳了下去,我们在上甲等着,叮咛先生说要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