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娘被打成熊猫眼,古迹般的表情竟然不差,往回走的路上恨恨地跟秦昭说:“她脖子里还被我挠了好几下呢!呵呵,我没亏损……”
连瑜奇道:“如何不是蓉娘?”
好吧也不能算是栽赃,福顺这家伙坏得很,让她兄弟拿了一堆女人们的诗词让他批评,身为情圣的连瑜对女孩子们一贯和顺,当然不会口出恶言,实际上每首诗他都很尽力的夸了,还尽量夸的不重样。然后福顺这家伙就专门捡了夸蓉娘的词儿拿道贺秋容面前夸,公然让她失态了……
秦昭也传闻了连瑜这家伙编排本身的词儿,当即冲上门去,向他表示激烈不满。连瑜满不在乎:“嗨,你才几岁啊!就算现在是假小子,过几年谁还会提这个茬?可要让人遐想到我跟你有啥私交甚么的,再过十年他们也忘不了啊!你看,我这不是为你着想么”
好吧!蓉娘摘出去了……连带着婉娘的名誉也获得了必然挽救:谁说人家没教养来着?常日里门都不出好不好,小女孩子打斗啥的,小题目(喂--)。
秦昭看着面前的一大摞册子,嘴角直抽。他伸手拿起最上面一个册子,翻了两页,顿时大怒:“铺子里给活计买俩茶叶蛋的事儿都记得清清楚楚,这账要让我看到哪年去?”
秦昭气得暴跳如雷:“女男人你个头!你害死她们了你晓得不晓得?婉娘因为这事儿弄了个恶妻的名声,蓉娘更惨,她--一--点--也--不--喜--欢--你!她跟你没干系你说你嘴如何那么欠?”
秦昭算了算,有些心虚:“我甚么都不干,就能领六千八百两银子?”
秦昭被连瑜弄得没脾气,懒得再理他,拿起册子看了起来,越翻眼睛睁的越大,最后干脆把册子直接反扣过来,翻看最后一页,然后倒吸了一口寒气:“这半年,就赚了三万八千两银子?”
小年的时候,连瑜公然让丽苏抬了一棵金质的招财树到秦昭房里,足秤五百七十两。秦昭非常镇静,非常高兴了几天,每天都要摸摸那树,成果没过几日,她便发明招财树实在不是好主张!这玩意有棱有角有枝杈,落上灰很不轻易弄洁净,金子本来就软,这模样擦来擦去也影响光芒,只得忍痛让人收到盒子里。感觉还是她父亲的设法比较实际:快意可比招财树好擦多了……唉,来岁还是做几个金元宝好了!
秦昭看看较着还没回过味的婉娘,再想想不利催的被拖到这场闹剧里的蓉娘,再想想阿谁花心大萝卜连瑜,感觉心疼肝疼胃疼加牙疼:这都甚么事儿啊!
是的,秦昭没一会儿就揣摩过味来了,这较着就是福顺县主在整人啊!她喜好连瑜又不是甚么消息了,过年的时候不还曾经美滋滋地输给连瑜那家伙大把的东西么?我勒个去啊,连瑜你这个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