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五两银子呐!咱家那么好的一条船,也不过卖了这个价!实在是让人不敢信赖呐!”姜老爷子喃喃道。
“我要换成鱼汤的。传闻鱼汤里头的豆腐老鲜的!”
“大哥,这话你只在别的处所说说就罢了,咱现在还在幽州境内呢,都是老乡怕啥丢人?”那黑强大汉笑嘻嘻地说,接着赶快朝姜老爷子道:“掌柜的,再给我上碗面!从速地!”
“没了就从速再叫呀!就你皮厚,美意义说人家面少!不就四文钱的事儿?你们固然敞开肚皮吃呗!”那中年男人见有好几个部下把这面吃了个碗底朝天,就差没把碗给舔洁净了,忍俊不由道:“我们堂堂幽州的男儿,如何能吃成这副乞丐样儿?也不怕被人家笑话!”
“不可,这钱可不是我一小我赚到的,是大师伙儿的同心合力的成果。以是这钱啊,我没法儿心安理得地拿到镇上使。”赵四娘义正言辞地回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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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强大汉不美意义地摸了摸脑袋,嘿嘿笑了两声道:“这小女人拉出来的面条好生劲道,吃在嘴里滑溜溜的。我还未曾感觉,一碗面就没了!”
“就是用白面、玉米面和黄豆面混在一起调成的面。虽说是咱贫民家想出来的吃食,可它吃着有豆香味儿,又抗饿,绝对不比白面儿差!”姜老爷子笑着解释道。
“三和面?”那群男人奇道。他们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还没传闻过这类面。
“岳父,我不过回了趟家的工夫,铺子里就赚了五两银子?”赵永忠满脸不成思议。
“这……客长,实在不美意义,咱家铺子小,这么大的银钱找不开呀!”姜老爷子估摸着,这锭银子有五两重,一早上的支出顶了天了也就二百文吧,如何也不敷用来找零的呀!
是呀,这但是真金白银呢!是属于我们的真金白银呢!被赵四娘这么一点醒,大师伙儿由不成置信变成满心高兴,个个都喜上眉梢。
赵四娘方才做了近六十几碗面条,忙得满头大汗,大师都看在眼里。他们感觉能赚到这么多钱满是赵四娘的功绩,因而都附和姜老爷子的决定。
一时候,要求再来一碗的声音此起彼伏,几近每小我都想再吃一碗。
因而听赵四娘说到这儿,世民气中的隐忧一下子都消逝了,个个眼睛都亮晶晶地,仿佛看到了铺子的夸姣远景。
赵四娘这小我很别扭,如果方才姜老爷子他们不提出来拿银子嘉奖她,她必定会想方设法从中抽个小头,本身存起来当私房钱。可现在大师情愿主动给她了,她反而不想要了。
“外公、爹,钱都攥在咱本技艺里呢!没甚么不敢信赖的!”赵四娘率先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