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笑道:“这点儿活计算啥?之前在船上风吹日晒,干的活计比这不知辛苦多少倍,你娘我不还是干得好好的?你呀,尽瞎操心!”
等父子俩回到铺子,姜氏姐妹俩就开端忙起了一家人的晌午餐。一家人吃过饭不久,就迎来了铺子的第二个岑岭时段。
比及返来的路上,当赵永忠见买了这么多布,提出第二天再送李家些尺头时,赵四娘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问,这才得知了此中的原委。
“诶!”赵永忠重重地点了点头。
还没到中午,一家人就有说有笑地带着家伙事儿回到了姜家。
这份情赵永忠一向都记在内心,一向想要酬谢李忠强。只是他身无分文,目睹李家堕入窘境,就只能站在一旁干焦急。现在家里的景况好了些,赵永忠当然想要尽本身所能去酬谢李家了。
固然说明天没有商队上门,靠近晌中午分铺子里另有很多汤水和菜肴没有售出。但是因为客人们口口相传,在船埠上打工的人根基上都晓得这儿有家物美价廉的铺子,很多人都情愿来铺子里消耗上一两文钱。因而没一会儿工夫,吃食就根基上发卖一空,使得很多晚来一步的客人跌足长叹,直呼来晚了。
“姐,这个李家女人看起来是不错,可我如何感觉你们对她家也太好了一点儿?就说送给她家的那两份儿礼吧,要说你们也只是拐着弯儿的亲戚,有需求送那么重的礼吗?”姜月娥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颠末赵四娘的这一番劝说,大师都同意添置一个石磨。
赵四娘沉吟道:“确切,我们每天又要磨豆浆,又要磨番薯浆,老是占着石磨……如许吧,归正我们手上也有几个闲钱,不如就买个石磨返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