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姜家姐姐为了酬谢你的救母之恩,表示的一点儿情意。你放心,现在她家的家底够厚,这一百两对她来讲不算甚么。倒是你,就该把这钱收好,做聘礼也好,做本钱也好,为本身谋齐截番。要晓得,家里本就对你不如何上心,现在又来个肖家,今后你立室立业怕就更难了。”见赵二郎这实诚孩子还是不肯收,赵四娘又道:“就算不为你,为你娘和你妹,你也得把这钱留下。别忘了,你爹他――不成靠。”
赵四娘忙拦着他们,先对赵永孝道:“四叔,你也晓得,因为袁家小女人的事儿,肖家人视咱家为仇敌。有他们在老赵家,我和我爹临时就不回了。还费事你替咱家把节礼送去。”
本来一顿好好的团聚饭,交叉进肖家的斑斑恶迹后,就只得草草结束了。
“不、不成,这、这钱我不能要。”赵二郎传闻手上这件衣服里竟藏着面值百两的银票,都吓得结巴了,乃至连衣服都不敢要了,直往赵四娘手里塞。
“四叔,还是让我来讲吧!”赵四娘一听赵永孝要提起肖永业,就赶紧打断,一脸正色道:“我来把这内里的来龙去脉一一讲个清楚。”
杨氏虽不熟谙毛大柱,但听了杨家人的论述后也道:“夺人田产就够不要脸了,竟然还要人道命,这个肖守安实在是太可爱了!”
赵二郎所说,别的倒还罢了,当赵四娘听到“大嫂又有孕在身”这几个字时,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差点儿就把实话脱口而出。不过想到赵二郎才十三岁,这年纪放宿世还在上小学,实在不该该打仗成年人之间的话题,就硬忍着没说。
因而赵四娘就从十八年前赵永业的离家开端讲起,说他如何另娶她人,如何纵子行凶,又如何惧罪叛逃……一向讲到肖永业打通干系保住肖守安的性命后带着肖家人回到赵家村为止,将她所晓得的,这些年肖家人都做了些甚么孽,一样没拉,全透露了出来。
“刚给你的那件衣服里头夹着张一百两的银票,是姜家姐姐给你的,你可要收好了。”自发该提示的都提示得差未几了,赵四娘便悄悄奉告赵二郎,宋氏给他做的那件秋衫里内有乾坤。
赵四娘的这番话信息量实在太大,过了好一会儿,赵二郎才渐渐消化。固然他感觉难以置信,但还是神采凝重地点了点头。
“现在赵乔氏手上有砒霜。当然要防备着她,可对你爹也不能掉以轻心。今儿我可听人说,你爹养在县城白水巷里头的阿谁外室前不久肚子显怀了。之前还算诚恳的她垂垂不循分起来,竟日对街坊四邻吹嘘本身肚子尖尖必定是要生儿子。她到底能生出个啥玩意儿咱不好说。可你爹仿佛还真信了她那套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