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崔槿当然没碰到她日思夜想的贵臀,归去的时候好言好语的求着程翊不要去皇上那边求赐婚,程翊当时听她那么说脸都黑了,她也不敢看,最后固然承诺她不去皇上那边请旨,但是她也是割地赔款,比如,他让她出去的时候她要无前提共同,说好的做人要有原则,如此在理的要求,叫有原则吗?
“嗯。”程翊点点头,也不瞒着他,何况对着他父皇还是不要瞒着的好,如果瞒着,指不定就要乱点鸳鸯谱了。
崔槿想了想,果断的点了点头。
这下程翊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天子又热忱的号召他坐,仿佛已经忘了在等程翊到来的这段时候里是如何握拳捶桌,要好好经验一下程翊的,就算是他忘了,一旁的陈礼可没忘,因为天子陛下说了,等会那臭小子来了,你必然要提示朕好好经验经验这个臭小子,眼里另有没有朕这个父皇。
到底是天子,儿子去了那里如何能够不晓得。
“既然来了,那晚膳就在圣宁宫用吧。”
看着他儿子沉默不语的模样,天子陛下大胆猜想:“不会是人家小女人不喜好你吧。”
天子俄然一副发明了甚么了不得的事情似的,用一种奇特的眼神看着程翊:“难怪你俄然要去阿谁定熙书院教书。”
“哎,不消脱。”崔槿从速站起来摆手。
崔槿回到长宁侯府,颠末鲤鱼池的时候就见她二哥拿根鱼竿坐在池边悠哉悠哉的垂钓,那鲤鱼池里的鱼在长宁侯府养着日日吃好喝好,除却侯府这个二公子吃饱了闲着没事干的时候拿着鱼竿祸害鱼,比起内里的那些鱼可舒畅多了。
程翊看着崔槿语重心长道:“阿槿啊。”
“脱衣服让你打啊。”
他父皇母后之间的事情他是向来不管的,一个是他的母后,一个是他的父皇,不过心中还是偏着皇后多一些的,小时候也曾指责过父皇不去看望母后,厥后亲目睹到他父皇偷偷爬墙进永宁宫被母后发明了,拿着鸡毛掸子打出来的模样,他就再也没指责过父皇了。
天子一听儿子竟然承认了,要晓得,一向以来,儿子的毕生大事也是他最担忧的,现在儿子竟然有了喜好的女人,也顾不得活力了,哈哈大笑道:“好啊,那父皇现在就下旨给你们赐婚。”
“可你这一会打一会又不打的是不是有点没原则。”
崔栀喜好喂鱼,每回都要拉着崔槿一起喂鱼,能够说这鲤鱼池里的鱼也算是崔槿一把一把鱼食往内里投喂大的,常日里瞥见崔令泽在这里垂钓倒也没甚么,恰好本日赶着她气不顺,指着她二哥道:“垂钓垂钓,人家鱼在这内里游的好好的,你做甚么要去钓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