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后,老夫人又拉着崔槿下棋,大历女子自六七岁入书院,除了女则,女戒等书外,还要学习琴棋书画,书院设有多个才气,每年可按照兴趣自行挑选学习首要才气和主要才气,只是有一项规定,选了就要考过,考不过就要重考,这一点遭到了崔小女人的严峻吐槽,她在当代时就算是测验分歧格那也顶多是丢人罢了,又不消重考,比及了大学时才有不过要重考,原觉得到了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期间,每天吃吃喝喝混吃等死就好,哪晓得还是要上学,内里的书院也就罢了,家内里还设有小书院,最关头的,从小开端测验不过就要重考,幸亏这里测验全凭夫子做主,她嘴巴甜,长相讨喜,测验前贿赂贿赂夫子也就过了,有些夫子固然老固执,可大多都有颗柔嫩的心,且极少碰到崔槿这类爱撒娇,会哄人的小女人,以是这些年崔槿的每次测验都是有惊无险的过了。
“可你不谅解他,他还是风骚欢愉,这不欢愉的是你。”
笼子里的鹦鹉又开端不循分了,崔槿赶紧转头道;“你别胡说话,不要说话。”
“黑王八......。”
“殿下过来给娘娘存候吗?”
“驰名吗?驰名吗?”
“不对,不对。”
用完午膳皇后又拉着徐氏说话,这回倒是没将崔槿赶出去,说的都是些家长里短,谁家的蜜斯嫁给了谁家的公子,又聊到各自的孙子,崔槿的大哥崔令润前几年同杨府的蜜斯结婚,现在育有一子,名唤景同,长宁侯府小一辈就这么一个小公子,天然是捧在手内心的疼,只是崔令润对待这个儿子倒是非常严苛,徐氏便同皇后娘娘提及小景同的变脸,说是在别人面前都是一副撒娇耍宝的模样,往他爹怀里一方,便变成了一副严厉的模样,尝尝逗得大人哈哈大笑,皇后也提及太子的嫡子程文硕,皇家的孩子小时候老是比浅显公侯的孩子要多吃些苦,且程文硕是太子的宗子,又是太子妃独一的儿子,太子妃倒不是宠嬖孩子的,对程文硕也比较峻厉,太子常日里忙也不常常见到那孩子,皇后每回见到那孩子都感觉那孩子特别的懂事,懂事到让人见了都心疼,才三岁的孩子,用饭喝水都特别的谨慎。
“嗯。”
“是啊。”
程翊见面前的小女人一副犯了错的委曲模样,感觉好笑,不由自主扬起嘴角;“坐啊,站着做甚么。”
崔槿笑笑。
见崔槿纠结,皇后也感觉崔槿还小,现在同她筹议这些不好,转头得先同自家小子筹议筹议,自家小子要感觉好,再来哄阿槿,阿槿那么乖,那么听话,好哄,在皇后娘娘内心,崔槿就是个乖灵巧巧的小女人。
崔槿一下子乐了,这只鹦鹉还蛮风趣的。
程翊走过来;“你方才在说些甚么?”然后坐在一旁的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