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不准乱叫,再胡嚷嚷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欧阳飞雪羞得面红耳赤,鼓蓬蓬的胸脯狠恶起伏,伸手又要拧欧阳飞鹰的耳朵,却被他提早发明,闪身躲到一旁,没拧着。
待灰尘散尽,只见维尔顿身上的重装铠甲已经摔得破裂变形,成了一堆破铜烂铁,而维尔顿本人正如他之前所说,粉身碎骨,血肉四溅,残躯断臂四散开来,只怕想拼集一句完整的尸身都不轻易。
同一时候,坐在练习场东面城防团集会大厅台阶上的吉尔德隆却显得非常兴*奋,满面红光,冲动的手舞足蹈,而圆桌另一侧的欧阳飞雪和欧阳飞鹰姐弟俩却不由自主地站起来,严峻的攥紧袖口,翘首瞻仰,涓滴没成心识到额头上盗汗直冒,黄豆大的汗珠倾泻而下,浸湿了衣领。
轰然高文的惊呼,在飞雪堡公众看来天然再普通不过,纯粹是发自肺腑的赞叹,但是落在某些故意人耳中,倒是幸灾乐祸,特别是最后那声悠长的赞叹,的确就是群情雀跃的个人喝彩啊!
这并不是飞雪堡的公众冷酷无情,而是吉尔德隆很不得民气,太招人恨。
“你、你……你另有理是吧?”欧阳飞雪娥眉紧皱,哭笑不得道:“你傻呀!他当然要接,重点就是他!可这家伙…”指了指摔成一滩烂肉的维尔顿,“这家伙掉下来,你也要接着啊!”
劈面相对,秦尧冷冷一笑,拔出刺穿他身材的铁剑,既而抬起右脚踹向维尔顿的后腰,踢得他高高飞起,翻滚几圈后,垂直坠落下去。
“哼!”欧阳飞雪冷哼一声:“他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你快去看着点,别人我不放心……”
这声惊呼来得俄然,来得狠恶,几近是万人齐声惊呼,声音之大,的确震耳欲聋,十里开外都能闻声。
十米高台下方,维尔顿急坠落地,灰尘飞扬,吓得保护在台下的城防团兵士仓惶四散。
欧阳飞鹰咧嘴笑道:“你说让我接住他,我一向守着这,哪都没去,也没开小差。”说着,他嘟嘴看向十米高台,“呶!他还在上面坐着呢,人没掉下来,我咋接啊?”
“呃?哦!”欧阳飞鹰惊诧回神,赶紧道:“我都叮咛下去了,五十名弟兄鄙人面等着呢,他……应当不会出事吧?”
“欧阳飞鹰,这…这是如何回事?”
看到堂弟一脸委曲的模样,欧阳飞雪好气又好笑,但吉尔部下的卫队长死了,此时不便笑出声来,不然就有往人家伤口上撒盐的怀疑。
欧阳飞雪听到他喊疼就松开手,没好气的道:“我这是让你长长记性,提示你做事要多动脑筋。我是让你接住秦尧,必然不能让他出事,现在他没事天然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