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部扭曲，神采生硬，另有忽明忽暗的色块……

他当真想过，如果奇迹顺风顺水，大抵30岁就会攒够首付，在河北边上买一套房，每月苦逼的还存款，被相亲角的大妈讽刺，牟足了劲才气结婚，生了只十二脚吞金兽，为学区忧愁，和老婆吵架，一晃人到中年，没头发，最大的欲望就是这月多买一包烟……

他拍拍胸脯，道：“我还是个男的，还穿男装，还交女朋友，甚么都没变但叠加了三层BUFF，这就叫因势利导、民意代表。”

“文娱圈太奇异了！这就是顶流的气力嘛？爱了爱了！”

毕业掉队了一家收集公司当策划，专门给那些明星、影视剧、企业等做营销和公关的。不是水军，是在水军的上游。

“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