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城咬牙切齿,看着崩溃部众只得率部夺路撤走。
说时迟当时快,一道火光破空而来,击开了刚要到姜离咽喉前的金刀。只见一红衣女子飘但是来,火麟剑的剑气将沙城击退两三步。
“你有病啊!”流云怒而一声大喝,此时慕雪已突入火海中,“三弟,哎呀,你是翻了甚么病啊?来人啊,快来人啊,救火了啊!”
“你……你……是人是鬼?”流云握在剑柄上的手微微颤抖。
“有缘!”涯火冷冷回了一句,头也不回便跟上了姜离。
“莫非……玉生烟也来了,妈呀快走啊!”那群流沙盗举步渐渐后撤,然后开端慌乱崩溃。铁囚双掌盘舞,左掌寒冰,右掌业火,冰火想融,一腿在地上扫出太极,将雷少云和慕无双罩住。掌力流经他的满身,地上的太极泛出蓝火两色,向四周震出,四周合围来的流沙盗或伤或死,或冻或烧。
“临时昏畴昔罢了,无甚大碍……哟,这小女人长得水灵啊,比老板娘……”张老头话还没说完,看着飞烟眼神中的肝火,硬生生地把话接下去,“一样标致!”
飞烟蚕眉高挑,嘲笑道,“就算我是如来佛,怕也是度不了你这幅臭皮郛!”纤指轻动,便是一记冰刀腾空打来,将沙城击退两步。
“嘿嘿,牡丹花旁死,做鬼也风骚嘛。”
“哈哈哈,雕虫小技!”沙城望着瘫倒在地的姜离狰狞大笑,回身一刀再来,刀锋直取姜离的咽喉处。
沙城手持金刀,缓缓而来,“我敬你是条男人。如何样?来我流沙定有你一席之地!”
姜离蹙眉道,“不对啊,偶然强交运气,耗尽真气,还反伤己身……”
“为甚么?她们救了我们!”张参将不清楚为甚么涯火的眼神现在看起来那么伤感。
“闭嘴!你是赶着来清算疆场的吗?”飞烟嘴角高挑,已经将那琴筝丢给了破军,这个身长近一丈,浑身是肌肉却板滞的“野熊”,“贪狼那臭小子如何没来?皮痒啦?”
“有间堆栈?”雷少云转头看着这不起眼的男人有些吊儿郎当,竟然有如此威慑力,“前辈……”
“哼,男人!”飞烟眼神扫过褴褛不堪的烽火堡,现在活下的也不剩一半人,余下的也伤的伤,残的残——但这并不关有间堆栈的事,她将锋利的目光停在姜离身上一秒,转而又问道,“我家小侄孙呢?”
“多宰一个是一个,死得也不冤枉!”雷少云催起剑鸣,俄然,他好似感觉背后有一股力量灌入他的体内,这一剑射出冰火剑气,直接贯穿过三名流沙盗的心脏。雷少云猛地一转头,竟然发明有一个肥大的中年男人,粗陋的布衣,驯良的浅笑,肩上的抹布,卷起的裤腿,典范的小二打扮,“臭小子,春秋不大,武功不错啊。挺像小爷我年青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