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隔七脉会武结束已经一个月,到现在青云门才真正安静下来,探友的归去了,看热烈的看了个大热烈也心对劲足的归去了,心胸叵测想浑水摸鱼的连鱼屁股都没看到就灰溜溜地收起了谨慎思,回旋几日便打道回府连河阳城都不敢多待。
“我说,你这个家伙来到这里已经将近七年了吧。”
笔迹狼籍,她刻上去的时候想必表情悲怒到了顶点。
新的面前放着是一方玉碑,雕龙画凤,看起来很大气,石碑上被他细心而工致地刻上“吾妻李氏明月之墓”,上面几行小篆刻上她的平生功劳,和中间阿谁穷酸一比,高端大气上层次。
李纯阳作势欲走,俄然想起一件事:“对了,方才在东海捡到一柄奇特的剑,你是剑法大师,也是铸剑宗师,来看看这是个甚么剑。”
鹦鹉扇扇翅膀,一脸傲岸:“不消,我胆量小。”
“没有的事。”
“咳咳,我说你mm刚才来过了。”
道人有些恋慕,又微微感慨,不再这里打搅他们,青衣翩然便回了朝阳大殿,刚一现身,一个刺耳好似公鸭的声声响了起来:“我们还能不能,能不能再见面……”
陆雪琪失魂落魄地分开了。
然后,朝阳大殿就清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