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三国有点玄_第五章 焦尾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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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驿站起家来,施礼道:“请蔡子操琴一曲可好?”

见到这琴尾端有烧焦的陈迹,蔡琰浅笑着问道:“这就是那半焦桐木制成的琴吗?”

蔡邕微微一笑,点点头,抚了一曲《伐檀》。

蔡邕呵呵一笑,意味深长:“驿,你也不消眼热了,这琴是我女儿将来的嫁奁,现在可不能给你。”

“比光武天子,何如?”

蔡邕笑着点点头,嘲弄道:“这恰是让驿朝思暮想的那张琴。”

蔡琰在一旁看着,眼睛一亮:“好文章,父亲若能看到定会请人上呈天子的!”

“多谢蔡子!”

蔡邕捻须一笑:“我筹办给它起名焦尾。”

坎坎伐檀兮,置之河之干兮。河水清且涟猗……

前一世的楚驿还没正式进入大学,爱情经历为零,对男女之事倒是非常纯情。

蔡琳有些怒意:“天然也是远远不如!师兄这是又是何意?”

“当明天子比孝文天子,何如?”

蔡邕所学甚博,在琴艺方面也是成就惊人,可谓当世琴圣!楚驿天然远远不能和他比拟!

蔡琰毕竟比蔡琳年长两岁,明白过来,淡淡隧道:“以文帝之贤,尚不能用贾谊,以宣帝之慧,也难容夏侯胜之言,纵使以光武之明,也曾逼死切谏的韩歆,当明天子乃至远不如这三位帝王,又如何能接管这一篇文章?”

楚驿难堪一笑,脸孔喷红,要不是蔡邕还站在一边早就扑上去了

呜呼!灭六国者,六国也,非秦也。族秦者,秦也,非天下也。嗟乎!使六国各爱其人,则足以拒秦;使秦复爱六国之人,则递三世可至万世而为君,谁得而族灭也?秦人不暇自哀,而先人哀之;先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先人而复哀先人也。”

“咳、咳……”楚驿天然听出了蔡邕的意义,难堪的咳了几声,讷讷无言。

妃嫔媵嫱,王子皇孙,辞楼下殿,辇来于秦,朝歌夜弦,为秦宫人。明星荧荧,开妆镜也;绿云扰扰,梳晓鬟也;渭流涨腻,弃脂水也;烟斜雾横,焚椒兰也。雷霆乍惊,宫车过也;辘辘远听,杳不知其所之也。一肌一容,尽态极妍,缦立远视,而望幸焉;有不得见者,三十六年。

蔡琳奇道:“师兄,这又是为何?”

嗟乎!一人之心,千万人之心也。秦爱纷奢,人亦念其家;何如取之尽锱铢,用之如泥沙?使负栋之柱,多于南亩之农夫;架梁之椽,多于机上之工女;钉头磷磷,多于在庾之粟粒;瓦缝整齐,多于周身之帛缕;直栏横槛,多于九土之城郭;管弦呕哑,多于市人之言语。使天下之人,不敢言而敢怒;独夫之心,日趋骄固。守兵叫,函谷举;楚人一炬,不幸焦土。

“比孝宣天子,何如?”

蔡琳见楚驿这般痴态,不由好笑:“师兄,常日学琴时也没见你如此冲动,你就这么喜好这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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