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书生有点凶_第七章 奇人(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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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坚也不管他,回身向薛启堂说道:“神医有礼,我家公子自幼便得了体寒之症,倒是久治不愈。听闻神医医术高超,还望能脱手相救。”

薛启堂微微点头,接着问道:“被何物传染?”

薛启堂微微点头也没搭话,先将随身地一个药箱搁在门口的椅子上,随后走到陈安晏跟前细心瞧了瞧。

赵公公冷眼瞧着杨雄接着说到:“何况这二人深谙用毒,现在陛下中毒初愈,如果动起手来再伤到陛下,只怕到时候我们都要人头落地。”

“自那今后你便再也没见过他们?”丁坚神采有些阴晴不定。

三人入了亭后,陈安晏已是有些脱力,又半躺在那张炭盆旁地藤椅之上。

丁坚嘲笑一声也不张扬。

“我归去以后本来筹算在一个月后再上长白山,当时我已周游山川不再坐诊,便想着要去救治这不幸的孩子。谁知家翁俄然抱病,族中旁人皆要坐堂看铺,唯我最闲。家翁年龄已高,也不得不谨慎,因此在家担搁了一年。比及一年后,我再去长白山时,那户人家却已经搬走了。看桌上的浮尘,起码已经拜别半年了。”

陈安晏眼皮都没抬,这番话他已经听了太多遍了。开初每次还都满怀但愿,可次次都无功而返,便对这些所谓地神医再也提不起半点兴趣。

丁坚面色稍霁,从承担中取出纸笔,写下枯骨毒的配制之法。写完后在炭盆前稍作烘烤,便拿给了薛启堂:“制毒与煮药分歧,这剂量挨次火候皆万不成改。既然是我公子无福,那我们也就此别过。”

丁坚又思考半晌,仿佛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摇了点头。

丁坚心中焦心,以往那些大夫在望闻问切以后,要么直言无药可医,要么只是当作普通传染风寒那般,开些驱寒进补的方剂,薛神医这般表示倒是第一次看到,就连陈安晏都睁了双眼瞧着他。

薛启堂:“方才在二号亭”,我见公子脚步踏实,气味不稳,开端也觉得只是小恙。现在看来,倒是与那孩童所患之症有颇多不异之处。”

一个是十多岁的孩子,一个是五十多岁的老头,这两小我在一起相互作揖的画面看上去有些风趣,可丁坚内心却充满了无法。

再说那陈安晏二人,两人出了二号亭以后就见到薛启堂正在门外,陈安晏奇道:“那枯骨毒的配方我已经奉告您了,莫非神医还另有要事?”

薛启堂轻叹一声,又在亭内踱了两步,再次问道:“那在小公子出世以后的几日内,是否产生了甚么变故?”

陈安晏听到脚步声已经来到身前,还是没有睁眼,只是将两只胳膊伸了出来,这些年大夫见的太多,左手心肝肾、右手脾肺命这些号脉知识都已经烂熟于心。

“那孩童…?”

“我在不远处找到了一个宅兆…”

丁坚正欲再次发问,薛启堂倒是先出了声:“我十岁起便开端坐堂问诊,虽说比来这些年我行走于名山大川以求草木,但期间也为很多乡间村民义诊,我自问并非好问家长里短之人,只是事关病因,我想问几个题目?如果不便利说,你不答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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