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但秦沉还是胜利被带偏了，“他满脸皱纹，眉毛胡子头发全白了，就连眼睫毛都白了，还不老？”

那白眉老道赶到两人面前时，却停下了脚步不动了，先是瞥了秦沉一眼，才跟周易打号召。

周易没理他，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

她跟着往街头看了，就是两个长得不错的年青人，可她不再年青，冷傲一瞬也就没甚么感受了，只想听卦文后半部分。

这是甚么环境？秦沉一头雾水。

“你如何能够不爱吃甜的？”秦沉还没回绝，那聒噪的白眉小道就先开了口，他对着周易翻了个白眼，“你就是想给人秦大师吃吧。”

莫非这是用了甚么‘清冷术’？

周易：“……”还是没兜住。

见老道焦急赶路，秦沉赶紧往街边错了一步，而当他在街边站定时，只见那位离他比来的摊主仿佛还屏住了呼吸。

但她挑人也很独特，没像其他客户直接略过秦周两人，还站在两人面前踌躇了会儿。

秦沉：“……”本来是这么个意义。

不过周易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脸上甚么神采都没有，不骄不躁。

一旁的周易，明显身上裹了一层又一层的衣服，还都是长袖，加上束一半披一半的长发。

周易是风水界大佬，这一条街凡是有点本领的，应当都熟谙他才对。

“早晓得你来，我就多喊几个朋友过来了，他们早就想见见你真人了。”白眉道长并未在乎，语气间还很有几分高傲之意。

翻开透明塑料盖，拿勺子从碗中挖了块西瓜，连带浸着甜牛奶的碎冰沙一起吞入口。

官方老一辈儿都喜好称这里为‘风水街’，是鼎新开放后，为了废除科学，大师才换了称呼。

就算周易只会答：‘嗯’、‘不’、‘对’，也反对不了白眉道长的热忱。

……

“不，卦象。”即便是面对长辈，周易也没多给几个字。

“本日如何有空来长安了？缺钱了？”

“他们为甚么看我？”秦沉迷惑地扯扯周易袖子，“莫非是我穿着过分度了？还是撞了某个忌讳？”

秦沉被看得眉心一跳，那些视野仿佛更多是在瞧他。

“……”周易想辩驳，可颜空镇静的模样从他脑内一闪而过，他辩驳不了，也不想改正。

“哎，大师，你咋说一半就不……”本来是一个肥胖的中年女人，解卦一半刚到关头点，成果大师俄然闭嘴不言，呆呆地望着远方。

真好，他也想学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