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姣梨闻着这酒味,有些呛鼻,不由悄悄蹙起了眉,道:“殿下,奴婢明日还要夙起,不宜喝酒。”
“给本宫跳舞。”北宫腾霄声音降落,眸子透着埋没不住的怒意,“本日你给父皇跳了甚么舞,给本宫也跳一遍。”
夙起?夙起进宫去魅.惑北宫烈么?!
闻言,楚姣梨悄悄呼出一口气,道:“晓得了。”
话未说完,北宫腾霄又连灌下了两杯。
过了一会儿,楚姣梨终究忍不住蹙着眉道:“殿动手劲儿那么大,是想害奴婢浑身留下淤青么?”
沉着了一会儿,他微微眯起凤眸,抬手朝楚姣梨勾了勾手指。
想罢,她应了一声:“好。”
他的喉结微微转动,指尖紧紧掐着酒杯,只听“啪啦”一声,琉璃杯子便碎裂开来。
屋内的浓厚的酒气让她微微蹙起了眉,北宫腾霄超脱的面庞已染上了淡淡的红晕,桌上的果盘和酒壶狼藉一片,地上也有些许琉璃酒壶酒杯碎片。
闻言,北宫腾霄环着她腰肢的手臂缠得更紧,乃至她都有些喘不上来气了,他似笑似讽地勾起薄唇,道:“好,那本宫让他看个显眼的。”
北宫腾霄不悦地挑起眉,道:“如何?怕被他看到?”
真美的舞……北宫腾霄眼神略微暗淡了下来。
房门紧闭,屋内一片亮堂,动听的吹打传到了屋外,她抬起手背放到唇边,忍不住悄悄打了个哈欠后,推开门走了出来。
“好。”楚姣梨点头应下,便踏进了门槛。
一想到如此美好的风景,北宫烈早已赏识了无数次,他的心头便猛地一阵抽痛。
皇宫里的富丽马车缓缓停靠在了太子府,楚姣梨一脸倦意地从马车里走出。
北宫腾霄一把拉住她,坐到本身的腿上,遒劲的手臂紧紧环抱着她纤细的腰肢。
“与其死缠烂打惹殿下腻烦,不如再加把劲,成为殿下永久的避风港,届时,殿下天然便离不开我,以我的身份职位,拿下正妃这个名分,还不轻易么?”
倒了一杯酒,拿到楚姣梨面前,道:“喝。”
北宫腾霄举杯将酒饮尽,而后摁着她的后脑勺,将口中的酒强灌给了她。
她抬眼望向北宫腾霄,悄悄咬了咬唇瓣,抓着衣料的手微微攒紧。
待楚姣梨从屏风走出,以往温良纯洁的美人已成了另一番气象。
“感谢。”楚姣梨规矩地点了点头,目送马车分开后,便回身走进太子府。
“你猖獗!”北宫腾霄一声吼怒,引得世人皆颤栗跪下,他微微眯起凤眸,道,“如何,你的身份职位比本宫还要高么?别忘了现在谁才是你的主子!”
环佩思虑了一会儿,便暴露了笑意,道:“蜜斯说得是,是奴婢痴顽,还是蜜斯有远见。”
语落,他俯身在楚姣梨光滑的白颈上烙下一朵深深的红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