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是我去六夫人内室,你上阿谁院子吧。总而言之牢记,毫不能惹事。”
疏忽老友这打趣的话,白泽远嫌哼一声,回道:“帮我,得了吧,你不来拆台我就谢天谢地了,还希冀你帮我。算了,既然来了就顺道帮吧,就是有一点必须记取,绝对不能惹事。”
“孤鬼游,百鬼窟的轻功公然名不虚传。”
直接吊眼,一记眼刀横过,眯饧着眼瞧着离上殇,白泽远哼道:“没筹算惹事?没筹算惹事你穿一身白衣何为?抢眼啊!我可警告你,这安平侯可不是六扇府,如果闯费事,到时本身解去。”
站在那儿,长吐一口气,尽力想将心中翻滚的气闷压下,却因为过分翻江倒海,终没达成。最后只能再吐一口浑气,白泽远咬牙说道。
话正说着,府内俄然传来吵吼骂声,也不知安平侯府究竟出了何事,竟闹了起来。因府浑家声躁闹,担忧叫人发明,这二人也不再续呆,而是收了声,随后速速离了这处。
此时正有一队人马巡过,藏于树梢间看着夜巡兵卫,记下巡查间隔辨着府中局布,回思今早在王管事带领下行经之处,白泽远轻语喃道:“一盏茶一队巡,对这独一的同母胞弟,万贵妃还真够疼宠的。夜访加严到这等境地,倒是难办了。”
不管生前如何得宠,死了便是死了,旧人已去,事事炎凉。前儿还是灯火纷繁,箫声瑟瑟,本日却已是一派凄婉愁肠。因为六夫人死得实在太惨,乃至于这院子入了夜后就无人敢居,除了几个胆小的老妈子,就剩下生前奉侍六夫人的丫环。
细细一番寻翻,两人在正厅处见面,压着声,此中一人问道:“找到没?”
天下轻功,百鬼窟的孤鬼游可谓极顶,而白泽远的如影随形却也不逊太多。脚下影随身移,无声无息潜入安平侯府,避开巡夜保护,白泽远潜入六夫人的内室中。
一身夜行,深夜暗潜安平侯府,暗藏于树梢间借由树影讳饰身形。因为安平侯的宠妾被杀,恐着贼子再访危及安平侯安然,万贵妃下命加强安平侯夜间保卫。
彻夜线索虽没找到,却叫白泽远听了很多奇疑,这些事本当静下来好生缕缕,只是现在的他明显没法寻得这一份静。外头吵杂声声入耳,夜巡保卫四下拿人,期间时不时还异化有人惊喊“有鬼”,在如许闹吵的环境下如何能埋头缕思。
不但是离上殇说不清,就连问天问地也答不上来。刺啸召来两人,看过六夫人的尸身后也不能认出她是否真是窟内之人,受了命接过六夫人身上所藏招魂幌,表示问地速带此物回窟内好生探研,六夫人身份之事也只能临时搁下。
丫环老妈子虽仍呆在园中,可这夜深以后的阴诡凉森,无人敢离房上外头,故而整处园子格外死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