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林敏娴也过来拉她,笑得和顺:“安雅,别率性。”
杜慕的办公室一如顶恒给人的印象,大气、整齐、高雅,当然,也很广大。
现在乍然听到她出事,安雅很难过也很焦急,但却发明本身的力量那样薄弱,问谁都是:“这事不是你该管的,不要多问。”
满场俱静。
杜先生很忌讳这类话的哟。
安雅闻言脸都红了,瞪他一眼:“谁要熟谙你啊?”目光直愣愣地看向杜慕,“喂,我想问你个事。”
他坐在办公桌前面,双手微微交叠放在桌上,面庞严厉冷僻。
季博然问:“楚歌阿谁……题目大吗?”
一双柔荑,十指纤纤,修剪得非常标致的指甲,一个一个,涂了饱满而诱人的红色。
杜慕没说话,房门这时候又被敲响,季博然坐直身材说了声“进”,林敏娴走了出去。
安雅透过赤色怔怔地看着面前神采扭曲的哥哥,只感觉又陌生又可骇。
那漫不经心的模样,把安雅气得够呛,想说话,被林安和喝住了:“安雅!”
她并不晓得楚歌和杜慕已经分离了,自从视频事件后,她和楚歌虽有见面,但是楚歌脸上那面具一样的浅笑让她难受——她能感受得出,不管当初是故意还是偶然,她们之间,都已经有了隔阂。
杜慕微微勾唇:“那就约在明天。”
她伸脱手,悄悄握住了他放在膝上的指尖。
那甚么又是她该管的呢?像废料一样吃喝玩乐就好?
季博然笑:“我是理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