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慕忍不住勾起唇角笑了一下,不过在看到她背上的伤势时,眼神又黯了下去。
“啧,该让我如何说你。”安雅很鄙夷她。不过还是敏捷地把本身朋友圈里看到的照片传给她。
……耍地痞啊!
杜慕的另一只手就在她没有被烫到的处所悄悄抚过,跟最轻最柔的羽毛似的,抚得楚歌又痒又麻又是舒爽。
杜慕起成分开,再返来时,手上不但有棉签,他还拿了一瓶子碘酒。
楚歌清了清喉咙,缓声说:“放那吧,明天我会叫人来帮手的。”
楚歌:……
“家里有棉签吗?”没表情再逗她,他问。
楚歌沉默无语,只好任他扛麻袋一样扛出来,放下她的行动倒是挺轻柔的,一手握肩,一手搂着腹部,都没有扯动到她背上。
他倒也没动了,就那么望着她,慢悠悠地问:“如何不好?”
但是内里站着的并不是安雅,而竟然是杜慕。
楚歌整小我都绷紧了,还好,他并不想刺激得她有大行动,衣服抻好,就也放开了她。
楚歌:“嗯。费事你了。”
把东西都拿出来,他又问:“有洁净毛巾么?”
楚歌:“我这只是二度灼伤,大夫说普通都不会留甚么陈迹……嗷~~”
厥后纪书记乃至还亲身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牛头不对马嘴地说了半天,楚歌才弄明白,本来安雅说的底子就不是她这一回事。
商会群里倒是会商得挺狠恶的,一个又一个地在感慨:“卧槽,好猛!”
他一下取了好几条毛巾,这才开端帮她把本来涂的药用碘酒洗去,一边洗一边还很详确地将要往内里漫延的药水擦去,行动又快又轻柔,一条毛巾脏了又换另一条,乃至于比及伤口洗完,楚歌身上其他处所,几近没有沾到半滴。
“如何样?”他一边铺一边问她。
“很痛?”此次不是抚了,而是非常卑劣捏了一下,捏的位置,恰刚好是在离她胸口不远的处所。
本来四周用胶布好好贴住也没甚么,但杜慕怕她乱动,还是决定用药纱给她将全部上半身都裹起来。
“你说呢?”语气特别冷。
楚歌:……
楚歌想要挪开一些,没挪动,被他一只手握在腰侧牢固住了,他才洗过手,指尖那潮湿冰冷的触感,让全部上半身如同被火燎的楚歌忍不住舒畅地叹了一口气。
背上的伤都仿佛轻了一些,楚歌要安雅:“把照片传我看看。”
楚歌下认识地想到一个词:美人凶悍。
楚歌没有再看下去,因为她家的门铃响了。
三张照片属于连拍,并且角度选得特别好,一看就是有预谋的。
楚歌趴在床上装死,感遭到身后的人微微俯身又看了一会,才扯过被子帮她盖了盖,进了浴室。
只要送她来的人特别惶恐,一个劲地跟她报歉,还包管:“这事必定会给您一个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