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约莫在珠语楼第一次见你时,便对你不放心。”谢凝道,“陆离对你非常防备,他那小我的性子朕很清楚,若非对朕有威胁,他是断断不会伶仃叫朕跟一个青楼女子走,而留下喝茶的。”
尼姑凄然道:“我平生孤苦,愿为先帝毕生礼佛,但太庙过分都丽堂皇,贫尼更爱山间草庵,望陛下恩准。”
谢凝微微一笑,“病笃的豺狼朕是怕的,困兽之斗,永久要防备,但病笃之人,朕却放心得很。”
“他不是不担忧你,只是更防备我。”景渊明白了,点头道:“我错算了你与陆离之间的牵绊,我觉得……颠末当年和离之事,你与陆离已经再无和好之能够。毕竟,你母亲是闻家的外孙女,骨子里高傲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