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妈个头啊!臭小子唬我?!”
猛地一把抓起王角的衣领,“你当我是甚么人?老子给陆先生做助理,你觉得端赖才调啊!老子广西蓝家,你个扑街唬我?!”
抄起桌上的手铳,把王角吓了一跳,蓝彩仕恨恨然地将手铳往腰带里一塞,这才站起家来讲道,“拿到了后续,就送到东港。沙县大旅店,前台报我名字。”
“是一千啊!”
见面前这货逐步上头,王角顿时料定,这《门房秦大郎》,应当是非常的对他胃口,并且搞不好能走金菊书屋的渠道来“恰烂钱”。
正统杂志、报刊,夹带情色小报,一份赚一毛,十万份就是一万块。
你一个月才五块钱的人为啊!
“噢噢噢,对对对……我、我都忘了还要催稿,就想着拿钱,忘了要钱还得找叼毛拿肉文。对不住啊蓝秘书,你不要活力……”
不放心。
王角深思着,蓝彩仕为了家属面子,略微收敛一点,只吃南海几个大型网点,也是一大笔钱。
烂仔就是烂仔,没甚么见地。
毕竟,遵循面前这个烂仔的描述,“南天涯先生”就是个吃喝嫖赌、坑蒙诱骗的人渣。
随时都能够跑路啊。
“……”
“……”
揣摩一篇浅显易懂,又深受泛博群众大众爱好的小黄文,那是真的不轻易。
世道就是如此,光在苍龙道南北,金菊书屋就有几十上百的停业点。
“八百块买断,一口价。”
“甚么八百块啊蓝秘书?”
一听这货的算术竟然这么离谱,直接吓了蓝彩仕一跳,万一这个烂仔到时候就说是两千,还到处胡说,那真是有的搞。
通篇只要“扒了猛干”四个字,那是千万不可的,还得挠到叼丝逆袭的爽点,另有阶层跃迁的刺激,以及违背世俗看法的“背德感”。
“……”
稍稍地解释了一下金菊书屋另有分歧出版商的端方以后,王角也是有点明白了南海这边的出版行情。
职务便当,就能让蓝彩仕借用金菊书屋的渠道,大捞特捞。
搓动手的王角顿时髦奋非常,“八百加两百,这、这就是两千了啊。”
他俄然发明,本身最大的机遇已经呈现,不是甚么一工书院油印室,而是面前这个凯子啊。
“实在呢蓝秘书,我就是‘南天涯先生’啊……”
再次找上王角的时候,蓝彩仕一脸的烦闷,他真的真的很想一枪崩了面前这个做保安的烂仔。
“嗯?”
“……”
以是,对这个期间来讲……饥渴!
“好,王大郎,既然你这么利落,我也不斤斤计算。只要《门房秦大郎》卖爆,我再包你两百块的红包!”
“甚么交稿?”
“论册,就是一册一算。论行,就是一行一算。论字,就是一字一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