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是不能做甚么好事，但能帮人做好事！”

张二先生说：“冯大队长，马在圈里呢！”

冯德林没看到李掌柜，便问道：“二掌柜，李掌柜呢？”

张二先生答道：“除非我不在柜上，只要我在这里，就是不成能的！”

李掌柜笑道：“哈哈，都动枪了，还是小事儿。”

赵瘸子气囔囔地说：“店主，韩探长要枪崩我！”

就在这时，李掌柜从客堂走出来：“哎呀！冯大队长，另有耿股长和各位弟兄，不知诸位台端光临，我李或人有失远迎！”

冯德林顿觉失态，他也有点儿吃不准了：“我记得是在左边啊？”

张二先生答道：“就一匹。”

冯德林问：“莫非就不能在你不晓得的环境下，这马被人骑出去一天？”

冯德林说：“你把马牵出来！”

“我是二掌柜，前面是店铺，前面是厂子和堆栈，防火防盗、进货出货、出产加工、产品格量等大事小情，我都要照看到，每隔一会儿，我就要到后院转上一圈儿，马在不在，一眼就能瞥见！”

“右边阿谁。”张二先生答道。

冯德林制止道：“二掌柜，别忙活了，公事在身，就是问你几句话！”

“啥样的马？”

“您别活力，我没说不牵。”张二先生先是陪着笑容，然后号召道，“赵瘸子，去把马牵出来！”

“你们家的枣红马在不在家？”

冯德林吐口痰：“二掌柜，必定没有虚言？”

张二先生说：“冯大队长，应当是生下来的时候就长到右边了！”

“枣红马！”

“冯大队，这马就在这里，你也看了，还牵出来干啥，”张二先生笑笑，“哈哈，它还能做甚么好事。”

“冯大队长，听你的口气，仿佛出了啥案子。”

冯德林开导道：“身上有没有疤瘌和杂毛甚么的？”

没镇唬住赵瘸子，韩大虾米解下枪，把枪口冲向赵瘸子：“老子现在是给大日本帝国皇军办事，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就像崩个狗一样！”

冯德林歪着脖子，用蛇普通的眼睛看着张二先生：“二掌柜，这真是你们的马？”

“嗯哪！”赵瘸子承诺一声，进了马棚。

在大堂东南角有扇门，内里是间办公室，有宽广敞亮的玻璃窗，坐在内里，能够看到大街。

张二先生将冯德林请进办公室坐下，筹办泡茶。

张二先生说：“是呀，要过冬了，抢上了秋膘。”

“嗯哪，”张二先生说，“您不是见过吗。”

马棚没有窗子，前面是齐胸的墙，枣红马正站在草头闭着眼睛睡觉，从内里一眼就能看到。

“看到了。”冯德林说，“是这匹马吗？”

冯德林说：“这马仿佛长膘了。”

赵瘸子瞪韩大虾米一眼，一拽一拽走了。

张二先生说：“那是您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