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当时的环境是……”因而，姜大炮把在李掌柜家大院里产生的事，有删有减地说了一遍，最后说：“队长，冯含混诡言善辩，又有两个股长帮腔，不得已，我才放了锅底灰，但我感觉，还不能必定，锅底灰就不是间谍！”

姜大炮说：“李掌柜，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宪兵队司令部水野队长！”

李掌柜看了一眼，没有出声。

姜大炮指着松木杆上的人头说：“李掌柜，你们两个看看，这就是间谍的了局！”

水野坐直身子：“姜团长，不要胡乱猜忌。”

“有事理！”水野说，“这么说，间谍就是李续财了。”

姜大炮说：“啥事，队长叨教！”

“不懂政治？李续财，看来你还是个虚假的人！”水野说，“你是间谍，为钱家窝棚的叛匪通报谍报，给皇军形成庞大丧失！”

水野重又坐下，一皱眉：“如何回事？”

姜大炮递上根卷烟：“队长，抽着！”

这时，水野才问：“姜团长，你抓到的间谍在那里？”

“谁杀的？”

水野说：“李续财，你是高台县最大的皮货贩子，县当局经商典范，赵县长多次聘请你参政议事，你都回绝了！一个传怪杰物。”

二人进了水野大尉的办公室，看到水野正在低头看一份文件，姜大炮说：“队长，还在忙呢！”

“为甚么不把马皮追返来？”

姜大炮一行人，押着李掌柜和赵瘸子来到宪兵队大门外。

“甚么人？”水野问道。

“间谍为了遮人眼目，用染料将马的毛染了一遍！”姜大炮矫饰道，“简朴地说来，就是间谍将马的左蹄白毛覆盖，将右蹄的毛染白，如许一弄，看上去就不是本来的马了！”

李掌柜说：“不熟谙。”

“在大门外呢，”姜大炮说，“我一个保镳排看着！”

李掌柜说：“是我。”

姜大炮轻松地说：“哈哈，队长，不就是一小我吗，杀错就杀错了。”

李掌柜说：“水野队长，我冤枉！我不是间谍，是姜团长曲解了！”

“姜团长，你大大的错了！”水野说，“满洲的人，也是我们财产的一部分，就像山川河道、地盘矿藏，包含一草一木！”

李掌柜说：“我没想杀马，是差人大队的冯大队让我杀的！”

“明白了！”姜大炮说，“队长，您的意义是，人都杀没了，就没人干活了。”

姜大炮说：“啥题目？”

水野的叫声刚落，从他侧后的一扇门里，四个宪兵鱼贯而出，一个个虎背熊腰，杀气腾腾。

姜大炮说：“不是他来告状，队长如何晓得！”

“如何抓到的？”

“是！”姜大炮说，“李营长，去把李续财和赵瘸子带出去！”

“杀了。”

水野说：“吉崎中尉，你们和李营长去把间谍带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