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文人在青楼大厅当中脱光了吟诵品德经!
只是那女人一起心不在焉,时不时地看一眼场中光溜溜的蒋文明,仿佛想多看看这可贵见证的一幕。
“女人,别看了,文人都是笔杆子硬枪杆子软。”
……
秦夫人一怔:“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这便是倾国倾城吗?”
女人面庞儿微红,娇俏地白了李怀安一眼:“那太子殿下哪儿硬哪儿软?”
全场青楼女子何曾听过如此标准的《品德经》?
“太子三联退楚军,护得燕云十六地,为国求亲楚公主,三联以后又四题……长安城人尽皆知,民妇岂会不知?”
这一身红装跟房间内素雅构成了光鲜的对比。一股浓香相随,这美妇的风情是被秦夫人归纳到了极致。
李怀安手中花茶尚温,终见秦夫人排闼而入。
“哦?秦夫人早已推测?”
说话间,李怀安已经到了楼上一间闺阁当中。
李怀安咽了口口水,十八的身子装着三十岁的灵魂。
李怀安坏笑着把女人搂入怀中,伸手入人衣裙,悄悄抚摩,轻声道:“本太子笔杆子硬,身板子也硬,枪杆子更硬……至于哪儿软嘛,天然是看到女人以后,腿软嘴硬心太软咯。”
李怀安在一个女人指引下上楼与秦夫人会晤。
楚含砂看着李怀安方才出来的内室,轻声道:“藏剑,将那九霄环佩给本公主取来。”
现场文人有义愤填膺者,有无关紧急者,有偷笑戏谑者。
李怀安并不在乎,笑嘻嘻地说了一句:“幼年不知姐姐好,错把mm当作宝!”
小丫环忍俊不由:“这才是太子该有的程度嘛。”
这般美妇,哪儿是青涩女人能比?
秦夫人这等风韵恰是李怀安喜好的。
“辣眼睛你还看?”
“民妇年老色衰,哪儿经得起太子如此奖饰?”
“对了,趁便看看李怀安在房间内里跟那狐狸精都说了些甚么?”
想着,房中小丫环小声嘀咕了一句:“哼,要能本身写一首出来便好了。”
“是!”身边小厮严厉领命答道。
“何事?”
……
红灯之下,一墨客举头挺胸,负手而立,口述文章,慷慨激昂。
“咯咯咯……太子殿下就会讨女人欢心!”
大厅中,慷慨激昂的品德经演说告一段落。
“恰是。”
一个小丫环半跪茶台前,当真泡茶,见李怀安来了,抽出一个蒲团放在茶台前。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民妇飘零半生,只求得遇一知音,恳请太子殿下代为举荐词作之人。”
“太子殿下请稍后,夫人稍后便到。”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李怀安哈哈一笑,道了一声:“彻夜留门。”
秦夫人眉头一皱,俄然有些绝望。
天香楼内传来了读书声。
看来还是本身多想了,太子恶名在长安传播数年,岂能一朝窜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