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还是如此威风凛凛_第25章 11.2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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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脸埋进被子,用手悄悄摸摸脸,一片滚烫。

“确切是如许,倒是朕看不开了。”燕稷笑笑:“听邵和说将军昨日便来过一次,但是有甚么事情?”

和顺中,贺戟的声音悄悄响了起来:“陛下,臣想说的,是一件畴昔很多年的旧事。”

燕稷转头看他一眼:“事情都安排下去了?”

这话燕稷是记得,但当时候觉得这熟谙是指谢闻灼入京为官以后。

谢闻灼温润笑笑,在榻边坐下开了口。燕稷闭着眼听着他的声声响在耳边,渐渐的,便不由自主又想起了一些调和期间不让写的东西。

话音落下,便看着贺戟从怀中拿出了那块被详确收着的玉佩。

燕稷模糊觉着不对,但也没想太多:“既然熟谙已久,想来太傅定时见过那玉佩本来的仆人,那太傅感觉,贺将军为何会把朕错以为他,朕与那人长的很像么?”

谢闻灼的眼神在他说‘不记得见过’时稍稍一暗,随即又笑了起来:“陛下又忘了,臣少时也是在都城留过一段时候的,当时傅相与陛下还未见过面,不记得也普通。”

燕稷托着下巴笑眯眯看,在谢闻灼终究写好把信交给邵和后,起家将案上根基奏折批了,内心一言难尽的画面还是没有停止过,他自顾自想着,又觉着有些耻辱,时不时摸摸鼻子,不敢去看站在谢闻灼,也就没能看到后者眼底越来越沉的暗色。

燕稷本来就睡得不熟,灯暗下去的刹时便有了些认识,但半醒半睡间反应到底是慢了些,没有说话。

稍纵即逝。

最后群抱么么哒一下。

燕稷悄悄听着他说,贺戟低着头,用很轻很缓的声音说了很多,到最后,他唇角勾起如有若无的弧度,声音平淡中带着眷恋:“陛下,臣或许不会记得当时的绝望和痛苦,但却永久记得,他笑着将玉佩放在臣手中时的模样。”

它们曾藏在心底在柔嫩的处所。

燕稷:“……”

顿了顿,谢闻灼嘴角呈现一抹温和的弧度:“……讨人喜好的娇纵。”

而后便感受唇上被一点温润触碰,和顺缠绵。

听他这么说,燕稷才想起来在贺戟父兄战死之前,大将军府本来是建在白马街上的,厥后才迁到了平地。

燕稷没成心识到他方才按着上一世的风俗唤了贺戟的字,兀自朝内殿方向走去,贺戟在原地沉默了几秒,抬脚根了上去,刚进入内殿,便看到了挂在云纹壁上的京都江堤图。

谢闻灼的声音还在持续,明显说的是非常端庄的策论,燕稷脑海里的画面却更加旖旎,一点一点,标准越来越大。

“贺将军?但是有甚么事么?”

禁欲系高岭之花,在加着某些时候的破廉耻,真真非常惹人遐思。

“那陛下本日便好好安息吧,这几日事情有些多,不免倦怠。”谢闻灼开口,燕稷听着他降落的声音就觉着心猿意马,闻言想了想:“无碍,持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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