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我一头撞进那处所,然后死的不明不白。
二叔抻着脸,伸出了一根手指头。
谁都能瞧得出来,二叔这是没了心气儿,再提不动刀,走不动道了。
二叔没说话。
“你觉得我情愿管你们老李家的破事儿?我闲的慌才会大老远从都城来看你这个孬货,莫非你躲着我一年,还能躲得掉我一辈子?”
我直接跪在了地上,连续磕了三个响头,这是在酬谢二叔的哺育之恩。
我怕只要我稍稍后退一步,就生不出勇气去违背二叔的号令了。
不是因为当着二婶的面,而是因为我是真想走出去看一看。
现在虽说二叔没了心气儿,但一向以来我都很怕二叔急眼了。
女人骂的很凶,我躲在门外一眼不眨的看着,只得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脑袋。我又不傻,我如何不晓得这个叫做李月初的女人我得叫一声婶子?
在收罗我的定见。
车上走下来一个女人,四十来岁,长得很美。
只是我还没来得及答话,这女人抬起一脚‘砰’的一声就踹开了小院的门,她冲进屋子,指着二叔的鼻尖破口痛骂,手指头差点伸进了二叔的眼窝子里。
她……
只是任谁看着 整天抱着酒葫芦不放手的二叔都是不住的点头,他们站在院子外巴巴的看着这个非常彪悍的男人沦为了烂酒鬼,然后不约而同的感喟。
我要看看吓破了二叔胆的那处所到底有多邪性。
鼻涕,鲜血异化在一起,我就算不去照镜子也清楚现在我的模样看起来恐怕有种说不出的风趣。二叔看着我,终究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