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奕生的虽是俊美高冷,还觉得在这方面会是个平淡软绵的人,但实在心底火|热,没甚么花架子,是个提剑就干的实战派。他身形清癯,但能提得动那柄沉如巨石的无欲剑,可见是个力量极富的人,此时这股子埋没的力量就发作在靳雨青的身上,所向披靡,每次都让靳雨青感受本身下一刻就要被他的长剑捅个对穿。
“唔!”
泛着青黑鳞光的巨蟒重重缠|绕着一个上身微敞的超脱男人,蛇鳞摩|擦在男人的胸口上挑弄,未几时那白净光滑的肌肤上就晕出道道红痕。
靳雨青心内大火烧尽统统,现在只想攀咬些甚么,以安慰孤单的蛇心赋性。
此时蛇妖面色红润,抚着丹田道:“唔,饱了。”
一|夜过后。
――的确是比渡劫失利更丢人的事情!
靳雨青将腹内稠密的元阳化进紫府注入丹田,顿时感到本身修为长进,身上的伤口也在迟缓地愈合。而萧奕丹田内的一颗金丹正在高速催动翻滚,充分的灵力如一张透明的茧层包裹住它,垂垂化去金丹上蒙雾般的暗沉。
复苏的巨蛟已将对方欺负到家门口,直逼暖和潮湿的栖居蛇巢,虎视眈眈地想要占巢为王,势在必得地将四周江山丘陵强势占有,染上本身的气味,宣誓主权。
一眨眼再回神,巨蟒已然化成了身形劲瘦的青年,腰膝俱软地趴在榻边。
萧奕眸色一片通俗:“慢不了,你撩的。”
靳雨青转头瞧了瞧,“你累了?”他伸手拽过来一条长凳,镇静地拍了拍,“来来你快坐下,我本身来。真没想到这才两局你就不成了,我跟你讲,你这类人在我们蛇族里那是生不下崽崽的!快来!”
――丹药大宗,信安白氏。
“你说甚么?!”萧奕神采又红又白,又羞又愤,将他压|在书厨上一番狼吻,仿佛想要证明本身“很行”。
沅清君却听不见贰心声,已经盘坐床尾兀自入定,默念赤阳宗诀,将双修所得的灵力温养运化,与本身紫府融为一体,遣散净化白斐然在他身上所下的丹药之毒。
说着粉红舌尖伸出来舔了舔唇角,似是意犹未尽般回味着。
才运转一个大小周天,萧奕只感觉身上沉甸甸的,被迫展开眼来对上一双赫赫金眸,肩头挂着靳雨青的双臂,正不怀美意地笑看着本身。
小半个时候后,两人从床沿打到床上,俱是汗流浃背浑身黏腻,萧奕将他顶在床头死死压着。
靳雨青盘坐在床,闭目打坐修炼了一会,才用灵力扫净身材,慢吞吞地穿上衣物,将头发拢成一束扎在脑后,下楼去找正在四周检察的沅清君。
萧奕眼色一变,呼吸刹时粗重,此情此景,本身再矜持下去才是真的枉为君子。腹中燃起腾腾烈火,豁然起家畴昔勾住他的下巴,一口狠狠地封咬住蛇妖嫣红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