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清君眼中精光一闪:“你说的。”
靳雨青肘上挂着一件薄衣,面上潮红,腿上潮湿着微微颤抖。他俄然推开身上的人,踉跄着要下床逃窜,被萧奕三两步追上,一把捞回怀里,手掌在他瑟瑟腰间摸了一回,抓归去顶在了墙上持续狠厉地行动。
“……好吧,下次我不如许了。”萧奕道。
萧奕从海上灵岛采了几株仙草,筹算返来炼了为他们两人洗洗灵骨,刚一进门,就见他难过愁闷地站在一边,看着床上几颗被压碎的白蛋。
他正暗里揣摩,俄然萧奕凑过来要掀他被子,口中连道:“对不起,要不我帮你弄出来?”
“比我们沅清君都雅?一个魔头,必定是阴气森森的,如何能和我们沅清君比!”
萧奕视野乱飘一阵,最后非常抱愧地开口说:“仿佛明天玩的太狠恶……我把它……塞出来了……”
靳雨青都做好了逃命的筹办,兜里揣满了瞬移符,万一一言分歧直接焚符逃窜!
合籍以后,两人在秣陵逗留了一阵,又持续四周游历,最后在东海之滨一个渔村里定居下来,因两人感遭到修为渐满,也许用不了多久就要再次渡劫了,到时直接从海上挑一个无人空岛,也不会累及陆上的百姓。
他们不需吃喝,也无疾病,但是靳雨青却不是个能憋得住的人,日子除了修炼,还四周打抱不平、助报酬乐。
“谢啦!”
靳雨青稀稀拉拉把衣物穿上,浑身高低一摸,俄然问道:“我珠子呢?”
脚下雪层被踩得咯吱咯吱的响,靳雨青借口口渴,拉着沅清君在一处茶社落座,命小二挡上屏风。他本想喝酒,又怕一壶浊酒毁了萧奕的修行,故而只点了两壶清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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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那人不信道:“说的仿佛你见过似的。”
萧奕牵着他往山下走:“他如果分歧意,早就一剑飞来了,毫不会与你多说一个‘哼’字。”
“我也是我也是!我师父也不准我提!”
萧奕并不在乎地站起来,想了半天,安抚道:“满足吗?”
这么一想,明天仿佛确切有过这么一个play,不过当时候早就脑筋发昏,那里还记得住!但是如果有这么一个滚圆的异物在,早该感受出来了,但是……并没有!甚么都没有!
他想了想,真要这么裹着一个堂堂沅清君跑了,也的确不太像话,见家长这件事情迟早要去的嘛。心中灵机一动,挑起下巴道:“也行!你今晚如果能对峙三次,我就跟你归去!被剁成肉糜我也认了!”
沅清君没直接答复,只是目光向他下半身瞟了几眼。
“…………”这算个哪门子安抚!
靳雨青指了指不谨慎被本身压碎了的蛋:“你的……”
心道:不做就别撩我!
这聒噪的蛇妖这两年都温馨地有些变态,没有叽叽喳喳的说话,也鲜少胡乱开些没有下限的打趣了,反倒叫萧奕有些不太适应,深觉他是不是那里受了不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