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须间徐福便撞得头破血流,徐文爵怔怔的看着这统统,嘴角不时抽搐。
若非如此,徐文爵实在想不通锦衣卫如何会包抄了他的府邸。
这小娘生的面庞姣好,皮肤紧致光滑的就和绸缎普通。
“不知本国公犯了甚么大罪,竟然劳烦刘公公亲身前来。”
现在徐文爵已经完整崩溃,近乎猖獗的嘶吼着:“血口喷人,血口喷人!你没有证据,你不能动我!”
“唔,那我便坏给你看。”
......
在一众锦衣卫校尉簇拥下,东厂提督寺人刘传宗施施然走上前,笑吟吟道:“魏国公别来无恙啊。”
徐文爵卧房床榻上躺着一个只着薄衫的妙龄女子。
徐文爵见东厂提督寺人也在,就甚么都明白了。
她的艺名叫韶娘,是南京秦淮河芳云馆的头牌,徐文爵那日去芳云馆寻欢,偶然间瞥见韶娘一眼。
一众如狼似虎的锦衣卫早就等的不耐烦,听闻此言纷繁抱拳领命上前拿人。
魏国公蓦地起家,狠狠一掌掴向老管家。
徐文爵双眼通红,已经完整落空了明智。
传闻进到这里的人极少能活着出去。莫非他这辈子已经结束了吗?
“甚么!”
老管家一脸委曲道:“老爷,小人服侍您一辈子了,如何能够出售您?如果您不信,小人便撞死在您面前!”
莫非是事情败露了?
徐福哭丧着脸道:“锦衣卫就冲要出去拿人,仆人们硬顶着门,您倒是拿个主张啊。”
徐文爵站起家来振了振袍服强装平静道。
这时院别传来一阵喧华声,本来锦衣卫校尉强行撞开大门突入府内,仆人们抵挡不住作鸟兽散。
在风月场中待得久了,她早就感觉麻痹了。
“谋逆!”
那些魏国公府的仆人早就放弃了抵当,眼睁睁看着锦衣卫校尉们上前捆绑。
徐文爵哈哈大笑两声:“抄家?我徐家乃是太祖高天子钦封的公爵,世袭罔替!本国公手上另有太祖高天子赐下的丹书铁券,能够免死!不知刘公公可知否?”
徐福的话音里已经带了哭腔。
转眼间锦衣卫校尉便杀到了徐文爵面前。
这帮吃人不吐骨头的鹰犬,只要被他们盯上绝对不是小事。
那老鸨固然心疼,却如何敢禁止。只暗叹不该让魏国公这等色中厉鬼看到韶娘。
“老爷,是锦衣卫啊!”
束手就擒?他不甘心呐!
这人间女子有千百种,可却从没见过这般特别的。
......
便是这么一愣的工夫,徐文爵便被身后的锦衣卫狠狠抽了一鞭子。
当徐文爵真正走入此中的时候,才体味到此地为何会如此申明狼籍。
刘传宗不屑的笑道:“这个咱产业然清楚。中山郡王但是跟着太祖天子打江山的大功臣,太祖天子亲身赐下丹书铁券,可免其本人及其后代极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