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父亲何不罢休一搏,大殿下是陛下的嫡宗子,若论礼法理该秉承皇位。
见陆谨言沉默不语,陆夕瑶弯弯唇角,眼中泛着势在必得的光。
“那胡家呢!”陆夕瑶目眦欲咧的看着陆谨言,“你竟然将我许配给一个败落商贾,你若真将我当女儿会如此待我吗?”
陆夕瑶晓得陆谨言已经完整被她压服了,便道:“以后的事便只能由父亲为女儿劳累了,父亲能为女儿争夺到多大的位置,女儿便情愿为侯府使多大的力量。”
“你与那胡鹏举私相授受被人撞见,你不嫁他还能嫁谁?”
陆谨言脑中灵光一闪,眼中模糊出现了精光。
“真是反了你了!”陆谨言瞋目瞪着陆夕瑶,脸上没有半分慈父的模样,“你觉得你攀附上大殿下就能平步青云吗?真是痴心妄图!”
陆谨言拧眉未语,固然不想承认但陆夕瑶说的没错,现在的武定侯府早已不复当年鼎盛,两公自不必说那都是朝中砥柱,而永宁侯兼任户部尚书,忠勇侯手握兵权,只要他这个武定侯府手无实权,职位实在难堪。
“我们本就是相互操纵的干系,我想靠着侯府谋一份好婚事,父亲也想用我给侯府换些脸面,本就是相互操纵的事又何必扯甚么豪情呢,我的好父亲!”
但皇后娘娘母族亏弱,宫中又皆由太后和贵妃把持,以是皇后才会不吝让大殿下迎娶纳若公主。
陆谨言没好气的打断道:“甚么叫抢了你的顺势,沈将军要娶的本就是武定侯府的四蜜斯,这婚事本就是云卿的。”
到时候她便是皇子侧妃,直到成为皇妃乃至皇后,待到阿谁时候不管陆云卿爬到多高也只能对她昂首称臣,届时她必然会将陆云卿狠狠踩在脚下,让她永久不得翻身!
陆谨言拧眉沉思,陆夕瑶又不紧不慢的补了一句,“何况父亲也不是只要我这一个女儿,一府姐妹自该同气连枝不是吗?”
陆谨言没有接茶,陆夕瑶也没感觉难堪,只将茶盏往陆谨言身边推了推道:“现在京中虽说两公三侯,但实则我们武定侯府处境如何父亲应当心知肚明吧?”
“我们所谋之事甚大,相互坦诚要比虚子虚假来得更好。”现在他们之间还谈甚么父女豪情,偶然候分歧的好处要比亲情更加安定。
最后最大的功臣还是是护国公府,父亲最好的成果也就是保持近况。”
陆谨言眯了眯眼,“你倒是开诚布公毫不粉饰。”
陆谨言不置可否,陆夕瑶自是听到了甚么好笑的事,弯着唇角道:“若非父亲感觉我有操纵代价,还能为侯府所用,父亲早就像赶走韩春桃普通将我扫地出门了吧?
“那就要看父亲如何待我了!”陆夕瑶勾唇笑对劲味深长,眼中尽是算计的精光。
陆夕瑶没再多劝,屈膝施礼目送陆谨言分开,嘴角噙着势在必得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