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开腰间的锦囊,内里装着几个小小的瓷瓶。
她捧着一堆小瓷瓶溜进了阁房,下一刻脸上的笑就僵住了,“你……你不是没返来呢吗?”
她四下打量着屋子,看这安排想来应是沈渊的正屋,既然如此那边面岂不就是他的卧房!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权倾朝野的大奸臣岂能容得下别人的违逆。
“为了戋戋陆宁轩不吝以身冒险值得吗?”沈渊眸色冷沉,声音也极冷极冰,“韩云卿,你的命就那么不值钱吗?”
小婢女语气平平,“我家主子说想当年与公子伸谢。”
云卿俄然愣住了,眼中闪现一抹茫然。
“没甚么!”云卿冷着脸落座。
云卿不想见他,可最后还是鬼使神差的跟着小婢女走了。
云卿心中嘲笑连连,大奸臣的嘴脸这便要透露了吗?
云卿见状勾唇轻乐,这小婢女倒是知心。
云卿眼中闪过一丝迷惑,这与沈渊宿世的院子截然分歧。
有让人狂打喷嚏几个时候的药粉、有感染一点就让人起浑身红疹的药粉、另有能够让人肿成猪头亲爹都不熟谙的药粉……
见云卿不语,沈渊挑眉道:“你该不会是要给我下毒吧?”
云卿唇边凝着冰冷的笑,抬眸迎视着沈渊,“敢问沈至公子是在甚么态度扣问我?”
未等云卿回神,沈渊俄然又道:“衣服脱了。”
院中主屋旁有一株细弱的合欢树,此时花开正盛满目残暴。
他……这是在担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