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莫阿九摆脱不开容陌的监禁,只得顺服,“容陌,这句话,我一样送与你!”
可……没有,始终没有。
“莫阿九!”戏台上,咿咿呀呀声不断于耳,可莫阿九还是闻声这一抹清冷的声音。
不知多久,容陌近乎毫无波澜的声音传来:“明日父皇诞辰,你与朕一同现身。”话落,他已缓慢回身,分开了內寝。
她的睫毛微微一颤,直觉般扭头朝身边人望去。
莫阿九睫毛狠恶颤抖了一下,终是一动未动。
碰了她那边?
莫阿九悄悄感到其间的茫然,很久,重重将一旁的枕头拂落地上,她晓得他的意义,不过乎……廓清宫内那些流言流言罢了。
“换水!”容陌抓着莫阿九的手腕,将她一把拉出浴桶,站立在一旁。
当容陌命人将浴桶扯下时,她只觉手腕一阵酸痛,泛着青黑。
莫阿九挣扎到最后,早已认命,她顺服着容陌的行动,一言未发,洗濯着身上本无任何脏陋的肢体。
“现在倒是有骨气了,莫阿九,”容陌手指近乎玩味般摩挲着她的下颌,“如果以往你有现在骨气的一二,何故致现在这番风景?现在,你之骨气,于朕而言,是最为无用之物!”
只要本日了,她想,只是本日罢了!
莫阿九微僵,转头望向身侧,直觉的挣扎,却终是停止。
皇宫表里张灯结彩,这一日,都城宵禁也打消一日。
容陌还是紧盯着他,眼底已有肝火模糊闪现。
莫阿九是真真爱好这裙裾的,却也真真不敢再穿它,可容陌定然早已晓得她心机,特地命人前来知会她,务必穿上。
宫墙之上,几近全被大小灯笼覆盖,好一片昌大场景!所搭建戏台子更是热烈不凡,官方能人异士已在其上演出。
莫阿九的话,并未说完,便已被人近乎卤莽的打断,容陌厉声唤着。
可很久,她终是起家,将枕头重新拿起,抱在怀中。
容陌自昨夜拜别后,再未回过养心殿,莫阿九也只在邻近傍晚处,接到了他差人送来的华服。
一袭火红色广袖流云裙,她曾……穿此裙裾,自城墙一跃而下。
“你真觉得朕拿你一点体例都没有吗?”容陌猛地伸手,挟持着她的下巴,迫她与之对视,“莫阿九,昨夜你未曾归殿,朕可曾责你分毫?朕无需你念恩,但也毫不容忍你本日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
他似被灼伤般,手狠恶一颤,下瞬猛地松开了她的下颌,神采更加丢脸。
明显,先和别的女人拉拉扯扯的人,是他!
“你想做甚么?”莫阿九似笑非笑般望着他,“容陌,你欲知余归晚碰了我那里做甚么?”
她知,容陌话中的阿谁“他”,是余归晚。
……
几个宫人垂首,毕恭毕敬的走了出去,莫阿九只瞥见那些人神采见尽是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