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儿找我是甚么事?”叶默想起闲事儿。
端肃把另一杯咖啡移给他:“新年欢愉。”
“十――九――八――七――”
顾思临没有返来。
“哥你能把嘴儿合上么?我的泪腺有点儿受不了。”叶默背过身伸开嘴又打了一个。
“你哥他没这么脆弱吧。”端肃抿了口咖啡,说:“不是才刚承诺么豪情应当没那么深。”
他俩对视一眼,叶闻没有去买烟花,而是找了个温馨的处所抽烟。
叶默拉着端肃的袖子想给叶闻留个空间,端肃却没走,反而一步步靠近叶闻。
端肃豪气万丈道:“早晨出来用饭吧!”
叶默昂首看了眼充满烟花的天空。
“我□□□□操……”叶默捂着嘴原地打转:“老子本年的初吻啊啊啊啊啊……”
端肃低低的笑了,声音好听的要痒死人:“这么急着见我呢,行,出来了给我电话,我两分钟能到。”
“行吧,你俩有情调。”叶闻坐在叶默中间,拿过叶默的咖啡喝了一口,皱着眉放下:“难喝死了,换个地儿吧,隔壁就是星巴克。”
端肃没理叶默迷惑的眼神,翻出叶默的通信录直接就拨了出去,接通后:“嗨宝贝儿,新年欢愉,你老弟在我手上,想见活的就从速过来陪我喝一杯,广场劈面的肯德基一楼靠窗边儿。”
我操诱你个蛋啊啊啊啊!那里诱人了啊这么个糙老爷们!
叶闻沉默了半晌,点头:“不会。”他没有答复第一个题目。
除夕那天,叶默拉着在家里闷了一周的叶闻回家过年,站在家门的时候他往叶闻脸上糊了几下,把叶闻那一张毫无赤色,惨白的面庞给揉红了,乍一看还挺像冻的。
我操!!!!!!!!!!!
叶默笑傻了。
“我只能这么干。”端肃正色道:“我猜他这几天必然没有问你阿谁洞窟是如何一回事儿,因为他忙着担忧去了,但是他现在没问不代表他不会问。晓得的太多没有好处,就像如果你不是你,是别的甚么人瞥见我那天是如何堵截绑着你哥的藤条,我必然会对他的影象脱手脚,但因为是你我才没有那么做。更何况,顾思临死了,没有人在你哥身边庇护他,你哥甚么都不晓得才是最好的。”
叶默有点儿担忧:“你还好吧?”
“要死吧大年月朔去病院。”叶闻看了眼表:“默崽啊,帮我去星巴克买杯咖啡吧,现在估计开门了。”